跟你。”
她伸手摸了摸他英俊的脸,“但不是现在。”
除了不想让人以为她输了就找个男人嫁了之外,她还是不想真的牵连到他,万一真的斗不过鬼佬,那没正式结婚也不会在法律上牵连到他。
蒋希慎道:“我想过了,如果真的没斗过,大不了到濠江去,到濠江重新开始好了。”
反正他在濠江也有产业,“你的塑胶花和报纸到濠江也能做,正好还饶过了星城这边配额的限制,只不过需要重新花一些时间和钱重新做起来。”
他想得很多,是在认真考虑他们的将来。
当晚俩人相拥而眠,他的温度和心跳声给了她安全感,让她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大早,苏文娴刚下楼吃着厨师为她精心准备好的早餐,卖油仔就匆匆进来,递给她一封信,“老板,这是《华明公报》社长周先生亲自送来的,他说这种时候就不来见你了,省得给你添麻烦。”
苏文娴是因为给国内送汽水机器被抓到的,殖民政府一直禁止他们这些华商帮助内地,周永棠再多跟她接触被抓住把柄的话,确实会做实了这个指控。
上辈子五六十年代的时候,星城的大华商都知道周永棠这个《华明公报》的社长是代表国内的,可是在殖民政府的控制之下,这些爱国华人并不敢光明正大地跟他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