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里头也跟火炉子一样烫,是个侠肝义胆有情有义的人。”
“我我,我从那个时候儿就稀罕你了。从那开始,我每天都在心里惦记你,我没敢想过我能嫁给你。”
“嫁给你以后我又慢慢觉得,咱俩就应该是这样的,像你说的,咱俩就应该是两口子。”
季春花眸底裹着温柔跟坚韧,果决道:“虎子,我也敢肯定,这世上虽然有好多比我好比我美的人,但都没我这么稀罕你,这么爱你,这么懂你。”
“不会有的,虎子。”
语罢,她近乎不讲道理地挂在他脖子上,蹭他生了粗粝胡茬的下巴颏,哼哼:“反正就是不会有,我要对你更好更好,更更好。”
“谁都比不过我。”
“我才不稀罕别人儿,他们又瞅不到我里头,也瞅不见你里头。”
“咱俩心都连一块儿嘞,最亲最热乎,谁都甭想插进来。”
“”段虎都听傻了。
他口干舌燥,双目赤红。
很快,黢黑的脸连着脖颈子都烧得滚滚烫。
胸膛里的那颗心,像是要跳疯了跳炸了一样。
“艹。”他终是溃败般将她卷进怀抱,痴狂地吻,凶猛地喘:“你他娘的才烦人,你最烦人!”
他难耐地深埋进她柔软的颈窝,憋屈道:“你非得啥都不能整的时候儿跟老子说这些话!”
“你,你这纯是要把老子整死!”
季春花双眸水盈盈,咬咬唇扒拉他,“倒倒也不是啥都不能”
“?”段虎脑瓜一片黏糊,懵了吧唧的。
季春花瞅他一眼,心一横,猛地掀开被把他盖住。
段虎急道:“这是做啥,老子都要热—”
“!”
他陡然滞住,“不行不行,”
段虎疯了,要掀被,“媳妇儿,这真不成,”
“你他娘的!艹!真不—”
“!”
“”
“”
“花儿,好花儿老子不乐意叫你这样,我不舍得,你快—”
季春花突然掀开被,脸蛋子红得要滴血。
段虎:“!”
“”
“”
冬风猛烈地拍打着窗框时,不知哪个不讲公德心的点了挂鞭炮。
劈了啪啦地炸开深夜,响彻村子里的大道小道。
段虎端着搪瓷盆往返灶房好几回,终于结束后光不出溜儿地进被窝,面无表情,却滋润的脸都冒光。
季春花戳戳他:“做啥嘛?”
段虎背对她怄气,也不言语。
季春花亲他背,他激灵一下撑起身,“有完不?你有完不?”
“你你还说你不是大色年糕团子!你越来越坏了,你黏米面子里掺的全是坏水儿你!”
“嘿嘿。”季春花咧嘴儿乐,见他比自己个儿还激动,就不咋臊得慌了。
她拍拍枕头,“睡觉嘛,我困嘞。”
“我,我老累了呢。”
“你累个屁的累。”
想起方才短短半拉点儿
他耻辱不堪,心里还又酸又烫乎。
季春花忍不住安慰:“我知道呢,是因为你太稀罕我啦。”
段虎一口气堵在胸口,立马捂她嘴,脸黑红黑红的,恨恨威胁:“给老子把小嘴儿闭上!”
“睡睡睡,那俩大圆眼儿也给老子闭上!”
“不许瞅我!”
“嗯嗯,不瞅不瞅,我睡了。明儿咱还早起去集市呢,明儿家里也来客人。”
“”
段虎默不作声地躺她枕头上,拧拧巴巴的。
“给我分点儿。”
季春花憋笑:“你没枕头啊?”
“就乐意躺你的,你的香。”段虎蛮横道。
季春花:“你挺爱干净的呀,你的也香。”
段虎:“你烦不烦?”
“我就稀罕跟你凑一块儿不行嗷,就稀罕你,你最香!”
季春花:“呵呵呵,噗—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