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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之我能置换万物 第17节(2 / 3)

善坊的方向走,杨太玄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跟宋辞晚絮叨自己以后的打算。

“月娘姐姐,我要找个武馆去练武。我爹死了,衙门给了五十两的抚恤金,我娘拿了五两银子出来葬他。”

“家里要留些钱,我还有三十两可以拿出来练武。章家武馆首月入学只要五两银子,我要去好好练,等练成了寻个挣钱的活计,以后就什么都好了。”

那确实是挺好的,宋辞晚道:“不错,好极了。”

杨太玄又说:“其实我能继承我爹的职位,但是我娘怕我像我爹一样被妖杀死,不许我去。”

是的,底层小吏的职位是可以世袭的,像宋辞晚,如果她不是个女孩子,那么宋友德的这一份小吏工作她也可以继承。

可她是女孩,因而最初的宋辞晚只能被逼入浣洗房。

这时候,杨太玄又说:“月娘姐姐,你还欠多少债?等我能挣到钱了,我帮你还,你不要再去浣洗房了,那里不是个长久去处。”

这话说的,宋辞晚吓一跳。

但她反应极快,立刻便扬眉反问杨太玄道:“阿玄,你是看不起我在浣洗房做工吗?”

杨太玄顿时慌了,他结结巴巴解释:“没有,我不是,我……”

宋辞晚打断他道:“阿玄,武者的世界是什么样的?等你以后去了武馆,能够与我好好说说吗?”

杨太玄被打断了话,却反而松一口气,他急忙说:“当然可以!”

说话间两人一路行走,只见前方出现熟悉景象,原来正是宋辞晚家到了。

而就在宋家的院门口,徘徊着一个顶风冒雪的年轻人。

此人瘦高个子,书生打扮,脸庞被风雪扑打得有些泛红,正是宋辞晚的前未婚夫,那位曾经用情绪价值给宋辞晚换来了坐忘心经第一层的王亦!

王亦一抬眼,只见宋辞晚与杨太玄同撑一伞,同行而来,他的脸色霎时就变了。

他伸出手指向两人,张口结舌,似惊似怒:“你、你们……”

宋辞晚一歪头,见到这位情绪激动的宝藏男孩,却是微微笑了。

第25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王亦的戏非常之多!

他在宋家门前徘徊已有半个时辰,苦等这么久也不见宋辞晚回来,他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是有了种种不妙的猜测。

眼看天色向晚,丛云忽至,某一刻细雪簌簌而落,王亦抬头望天,便有一股悲伤从心而来。

他自觉自己对宋辞晚其实是有情的!

毕竟是鸳盟在前,也曾锦书互托,少年慕艾,那些前情都是如此历历在目,如此他又岂能忘怀?

“月娘啊……”风雪扑面,他却不觉寒冷,反而有满腹诗情不吐不快,“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以诗绘情,风雪中,有两行清泪从王亦眼角淌下。

他心潮澎湃,自觉哀毁骨立,此情此景,此风此雪,难道不正该天降灵光一寸,助他才气滋生,成为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吗?

谁知,就在这风好、情好、雪好、景好的时刻,泪光中,王亦却只见宋辞晚手撑纸伞,与另一名少年偕同归来。

远远看去,那副画面真是横也荒唐,竖也荒唐。

王亦如遭雷亟,一时风雪加身,只觉冷不堪言。

他伸手指向宋辞晚:“你、你们……”

苦涩半晌,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是宋辞晚好心,在这个时候对他温和微笑:“王郎君,好久不见。”

她客客气气地称呼王亦为“王郎君”,是为对宝藏男孩的尊重!

王亦看到她这样平静温和的笑,便仿佛是受到莫大打击般踉跄后退一步,一股酸楚涌直冲脑门。

情绪翻涌间,他终于将纠缠在心底的惶恐与愤怒脱口而出:“是,好久不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数月未见,也不过是恍如隔世而已!月娘,我真怀疑自己的眼睛,你的身边是有新人了吗?”

语气痛心疾首,仿佛声声泣血。

可是话音刚落,王亦却又忽然偏过头去,他将袖掩面,以此遮掩自己的羞怒难当。

是真的羞怒啊……王亦甚至觉得脱口而出那样一番话的自己,在此时显得面目难堪极了!

为何他偏要嘴快,说出这样酸溜溜的一番话?如此表现,岂不是活脱脱一个无能妒夫?

王亦又羞又气,天地秤浮现,秤盘上多了一团气。

【人欲,贪嗔痴,爱别离,求不得,二斤一两,可抵卖。】

宋辞晚:……?

这其实是有些始料未及的,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发挥呢!

果然,一只成熟的羊,就应该自己主动掉羊毛。

一个合格的前未婚夫,就应该学会自己脑补,自我攻略?

宋辞晚其实是想笑的,此时此刻的她,有一句“哈哈哈”堵在心里,不吐不快。

但为了尊重这只会自我攻略的羊,她还是略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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