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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文件进来给顾席签字的方特助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像铜铃。

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

虽然现在正是下雨，但是一切正常，没有下红雨啊。

他不解的抓了抓早上出门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能让总裁笑成这样，难不成是谈下了几百亿的合同

随后又快速的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将这个想法划掉。

总裁最不差的就是钱了，不会为了区区几百亿就喜形于色的。

他还是觉得顾总被掉包的可能性会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