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61玩弄(h|微量 )(2 / 3)

加入书签

是他如假包换的亲姐姐。而且他到现在都不确定嘉鱼架在一旁的手机究竟是为了吓唬他,还是真的在开直播,被围观的羞耻、对乱伦的排斥与身体的快感叁足鼎立,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嘬到下颌微微泛酸,她才直起身,抹了抹嘴唇,满意地看着她的“战果”——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右乳。熟烂的深红色,如同一颗烂草莓,和旁边被冷落的左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怜。”她弹了弹左边的乳尖,从箱子里找出一对乳夹,分出其中一只乳夹,为他的左乳夹上,一脸“我是大好人”的表情,说,“左边也让你爽爽吧。”

碍于嘴里塞着口球,手脚又被捆住了,他只能无助地发出几声模糊的语气词表示抗争。然而乳夹的开关打开后,谢星熠连微弱的语气词都发不出来了。乳夹高频的震动撼动着他的神经,快感汹涌如潮,席卷全身,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口球,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撅挺,连被锁精环箍住的鸡巴也触电般狂抖起来。

嘉鱼趁机拿起一旁的飞机杯,重新打开开关,左手握住他的肉棒,右手拿着飞机杯,对准龟头,慢慢向下套。

“唔唔——!”

龟头没入飞机杯柔软的杯口,像被章鱼蠕动着吞掉了。

在被嘉鱼吵醒之前,由于睡得太死,他其实完全没体验到飞机杯的触感,射精全凭身体本能。但现在不一样,现在他醒着,所有感官都是高度战备的状态,所有神经都被迫打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杯子内部的颤动与吸力,感受到里面黏糊糊的润滑液,以及她如何旋转杯身,上下套动,拿飞机杯叁百六十度强奸他的龟头。

年轻男孩哪有应付快感的经验?没过多久他就到了极限,原本清秀俊逸的一张脸沁满湿汗,脸颊潮红,连瞳孔都是涣散的。胯下阴茎同样濒临极点,由淡淡的肉色涨成了桑葚的紫红,又硬又烫,嘉鱼握在手里感觉像握着一根烧火棍,握久了像是能燎掉她手心一层皮。她又用飞机杯玩了一会,直到那根鸡巴看起来马上就要从内部爆开,炸成四分五裂的几块,才大发慈悲扯松了锁精环的结,容许他射出来。

该说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吗?当然也可能是遗传因素作祟。前头睡着时明明才被飞机杯榨出过两泡精,现在射出来的第叁发,竟然还是又浓又稠又多,像煮沸的牛奶。

她故意控制着他阴茎的方向,让他把精液全都射到了他自己身上。

少年洁白清瘦的身体被白精染指,嫣红乳粒沾上星星点点的白,连粉色的脸颊都不能幸免,如同天使恶堕,体量惊人的白浊是他感到舒爽的罪证。

他看起来很想立即去死。

嘉鱼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了深深的绝望与自厌,但她毫无同情心,反而收紧锁精环,拔出乳夹,兴致盎然地从盒子里翻找新的工具,以便继续折磨他。

谢星熠盯着天花板,双目失神,如果有封锁神经传导功能的按钮,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按下。可这终究只是幻想,而非现实,现实是他拥有一根完全不听他使唤的软弱性器,上面遍布丰富的神经末梢。

才刚软下不久的阴茎上传来一种陌生且轻柔的瘙痒,他控制不住地朝下看,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细细的羽毛,在他的肉棒上挥斥方遒,不断拿羽毛的毛尖搔他,从龟头画到阴囊,从阴囊拂到龟头,手法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慢时而急,眼神闪闪发光,兴致勃勃,像个沉迷游戏的小朋友。

任、嘉、鱼。

他在心里恶狠狠念她的名字,一字一顿,仿佛她的名字就是她本人,只要念得够狠,就可以把她的名字连同本人一起嚼碎咬烂,食她的肉,啖她的血。

可再不甘心,事实就是他又硬了,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在她手里再次胀成烙铁。

她得意地笑了一声,转了转手里的“羽毛杆”,一边拿润滑油涂抹杆身,一边语调轻快地向他解释:“这叫马眼棒,可以插到尿道里哦,看到上面这些螺旋花纹了吗,听说震起来会超级爽,你想试试吗?”

什么鬼东西?

谢星熠脸都白了,他使劲摇了摇头,眼前都摇出了残影,结果面前的小魔头笑意盈盈地拿羽毛搔了搔他的脸,说:“哎呀?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只好满足你了。”

她将杆尾——也就是没有羽毛的位置——对准他的马眼,利用杆身上的润滑液和他射出来的精液作润滑,慢慢将细窄的杆身旋进了小小的孔洞里,嘴里絮絮叨叨:“别乱动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东西,你要是再动来动去,说不定我手一滑,会把你的尿道划破哦?或者扎进你的肉里……对,对,不动才乖嘛,你看这样我的手都稳多了。”

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尿道被她残忍地拓进,前所未有的酸意从尿道里漫出来,一点点堆积,加剧,甚至能察觉到马眼棒入侵的深度。她像执掌地道挖掘项目的工作人员,他是被开拓的地心,被掘地叁尺却连呼吸都不敢,浑身上下每寸肌肉都绷得死紧,精神高度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她,她就把他废了。

好不容易屏息凝神到整根马眼棒尽根没入,淡淡的痛意杂在浓烈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