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命令,白马的四条腿立刻弹起。肌腱如同拉满的弦,交替极快,连腿缝里夹着的枯黄色松针都被甩出去。
仰春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她完全地后仰,整个人倒在林衔青怀中,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啊啊啊!林衔青!!太、太快啦!!!”
秋风呼呼刮过,刮得面颊都痛。耳畔除了飒飒风声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她被林衔青完整地拥在怀中,她试图去控制缰绳,但是她控制的速度完全跟不上珍珠的速度,盲目拉紧缰绳又容易被马甩下去。最后她不知所措地一把松开了缰绳,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一双大手从身后探过来,一把抓住了缰绳。
后背传来有规律地震动,估计是男人在大笑。
他跟她说了一句什么,但话被风吹散了。她微侧首向他摇头,表达她听不清楚。男人接收到她的意图,径直咬住她的耳朵,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同耳语一并递来。
“握住缰绳,别怕,我在呢。”
她仍旧胆颤,身后之人鼓励似的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快得几乎像错觉。
仰春伸手向缰绳,堪堪要碰到之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张开,将她的手和缰绳一并攥进掌心。
他攥着她的手,又狼叼鼠兔一般叼住她耳廓极嫩的皮。明明是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感的姿态,言语却带着笑。
“你去哪,自己控制,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