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摸的妈咪嘿嘿~
(图片缩了二十倍才让上传上来(ノ﹏ヽ)
——
水声渐渐停下。
夏歌从浴室里走出来,心不在焉地用毛巾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房间昏暗,忽然有一道幽光在角落里亮起。
她停下手中动作,缓缓走了过去。
书桌上的传讯石正闪着光,照得她的面容忽明忽暗。
她握起那枚冰冷的石头,想起了白天训练时对闻妄雪说的话,也想起了那之后对方眼中燃起的光芒。
——“……也许有一天,你就能自己决定去开哪扇门。”
她不该说那些话的。
夏歌想。
手心里的光也随之一点点黯了下去。
——
意识深处,温和的暖流如溪水般缓缓淌过。
夏歌将手掌轻贴在闻妄雪的额心,白光从掌心源源不断地涌出。
等收回手时,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脸色明显比刚才苍白了许多。
“又成功疏通了一些,”夏歌呼吸微乱,却带着欣慰的笑容,“现在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谢谢。”闻妄雪诚恳道谢,看着对方疲惫的神色,心里有些愧疚。
这是她们商量后换的新疏导方式,不再需要额头相贴,但显然对夏歌的消耗更大。
唉……
闻妄雪在心底无奈叹气。
都怪家里某个小气的吸血鬼!
那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母亲似乎能通过后颈的印记察觉到她的一举一动。
果然,第二天当夏歌想像前日那样将额头贴上来时,后颈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闻妄雪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后退了一步。
夏歌动作一顿,眼里满是疑惑:“怎么了?”
“呃,那个……”闻妄雪耳根发烫,目光躲闪,“我们一定要用那种姿势吗?就是……靠那么近……”
夏歌愣了下,不解道:“也不是非要……只是额头相抵是感知灵魂通路最直接的方式。怎么了?是让你不舒服了吗?”
闻妄雪脑子飞速运转。怎么办?她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她妈在扎她脖子吧?可她也不想让夏歌觉得自己是在嫌弃她,只是……
眼看对方一脸困惑,闻妄雪脑中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脱口而:
“因为……因为我是同性恋!”
空气瞬间凝固。
话刚出口,闻妄雪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整张脸烧得发烫,脖子都红透了。
夏歌显然也被她突然的出柜给惊到了。
她张大了嘴,愣了好几秒才恍然回神:“哦……哦!好的,我明白了!是我考虑不周,抱歉!”
说罢托住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原来如此……”
闻妄雪:……
“好了,开始吧。”夏歌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闻妄雪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尴尬念头,走向训练室中间。
地上摆着五颗负重球,每颗约重五公斤。
上午的训练目标就是让这些球同时悬浮在距离地面叁米的高度上,并稳稳保持半个小时。
在指定的高度处设有感应器,只要球体稍有偏移便会被立即检测到,训练也就算失败了。
闻妄雪抬起手,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些球上。对现在的她来说,这并不算难事。她小心地用原初力包裹住每一颗球,然后慢慢将它们托起,直至叁米高的位置。
感应器发出“滴”的提示音——位置准确。
接下来就是维持和等待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闻妄雪无聊得几乎要打哈欠,可脸上还得装出吃力咬牙的表情。
这几天的训练全是这种最基础的感知与操控练习,枯燥得近乎乏味。
夏歌说这是因为猎人必须先把根基打牢。但在闻妄雪看来,恐怕猎人那边本就不打算让她真正掌握太多力量。
毕竟弱小的钥匙才好控制。
想到这,她悄悄瞥了一眼不远处正闭目休息的夏歌。
她看不懂夏歌。
从最初在校园里的善意,到后来的两次相救,夏歌似乎一直都在帮她。可现在,对方却又以导师的身份出现在这,执行着猎人的计划。
这究竟只是巧合?还是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算计?
闻妄雪心里没有答案。
平心而论,作为导师夏歌几乎无可挑剔。她耐心、温和,有问必答,关于原初力的讲解清晰易懂。
而且每次替她疏导封印,都要透支大量力量,那之后的疲惫与虚弱,也绝做不了假。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完全放下戒备。
在这种暗潮汹涌的权力博弈中,信任是奢侈品。她已经被推到了风暴中心,稍有不慎,便可能是万劫不复。
所以她必须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