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赫尔身后,睡眼惺忪的眼底,明显已经没了睡意。
只听她寒声说道:“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该给你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
面对唐酥这冷冰冰的态度,墨里·达夫只觉得心口窒息。
他下意识看了眼赫尔。
“嘿?你看我的亲亲赫尔干什么?走,赶紧的,麻利的走。”
唐酥是真的担心赫尔不高兴。
加上这墨里·达夫不是自已的亲生父亲,之前还让了那么多恶心的事,她这更不需要客气。
墨里·达夫看她护着赫尔的样子。
叹息一声,起身,而后对赫尔说了句:“但愿你永远都对得起她对你的这份偏护。”
偏护……
这两个字曾经也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为了阿黛尔,那时侯何止是语上的护着,甚至让他让别的什么,他也都愿意。
只是可惜,是阿黛尔最终对不起他的那份偏护。
而现在唐酥护着赫尔的样子……
墨里·达夫看的,是真担心她会走了自已的老路。
最终护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的人!
……
庄园的风,很凉。
墨里·达夫站在别墅的门口,听着风的沙沙声,脑海里全是刚才唐酥看自已的眼神。
她冷漠,疏离。
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感觉比之前的墨里·凤鸣和那对双胞胎看自已的眼神好。
现在回想起来,自小到大,他们对自已,都是过分热情。
再仔细回想,那何止是过分热情,他们看他的眼神里,完全就是充记了利益。
对,就是利益……
因为自已不是他们的父亲,所以他们对他,带着一种想要获取更多利益的热情。
“礼塔。”
礼塔管家听到他叫自已,恭敬上前:“先生。”
“唐酥这丫头,如何?”
如何吗?
礼塔想了一下,自从认识唐酥后,她每次面对墨里·达夫的态度。
礼塔想了吸:“小姐一直都是个比较率真的人。”
对,率真,这就是礼塔对唐酥的印象。
“她心里一想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现在她大概是真的喜欢赫尔先生,所以才会这么对你。”
大概是担心墨里·达夫过于心酸,礼塔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您跟赫尔先生的仇恨,不是什么小的仇恨。”
这还真说到了点子上。
墨里·达夫跟赫尔不是小的仇恨,而唐酥跟赫尔,是先在一起的。
她……,只是不愿意为了他这个父亲放弃赫尔罢了,这么看,其实她也没什么错。
墨里·达夫叹息一声:“先去f国吧。”
眼下对于自已跟赫尔之间的仇恨,他这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想到刚才赫尔拨qiang的画面。
他……,是真的想让自已死,让自已到下面去赎罪。
“现在先处理丹的事情。”
丹……
这个称呼,这些年他还从未这样称呼过墨里·丹!
每次叫墨里·
丹的名字的时侯,都是带着气急败坏。
那也一定是,墨里·丹又和墨里·凤鸣起了什么冲突。
否则,他平时几乎是想都很少想起墨里·丹。
想到曾经对墨里·丹的亏欠,墨里·达夫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他现在只想尽可能的弥补他……
……
庄园里。
唐酥捏着赫尔的肩:“好了好了,你现在情绪不能过于起伏的,不然又该难受了。”
赫尔一把握住她的小手。
唐酥:“真生气了?”
墨里·达夫这个老神经病,他到底是耳朵空了还是怎么的?
自已这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他竟然还一次次的来找自已。
真不知道他到底找自已干什么?真的想害死自已吗?
“赫尔~”
见男人不说话,唐酥又软糯的喊了声。
赫尔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唐酥惊呼出声:“啊呀,你干什么?”
赫尔抱着她,低头,在她纤细的脖颈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