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还未落下就被炙热的火焰融化,一个个的缺口出现。
堤坝本就是大量积雪、少量石头、树木堆积而成,若非是大量急速倾泄下来将下方压实了,加上天气寒冷在后端冻住了,这会儿早就崩塌了。
气温回升,堤坝上后方被冻住的地方开始了融化,在五六百万方的积水的压迫下基本就达到了堤坝承受的最大水位。
如今又被狂轰乱炸的的一刻来钟,气浪、震动、热能等等的连番冲击之下,堤坝中的冰冻被震出了大量的裂纹,河水顺着裂缝进入。
平日里温顺的生命之源此刻对于冰裂来说如通能腐蚀钢筋铁骨的毒药,将藏在堤坝暗处的裂缝迅速的扩大。
此刻的大坝如通一头吞下万千猎物的巨兽,隐约能听见咯嘣咯嘣的咀嚼声。
“大将军,来不及了,残存的准格尔三部军士已经开始攀爬堤坝了。”
“爬就爬呗,湿漉漉在记是杀机的堤坝上速度能快到哪里去?在水中还能多活一时三刻,毕竟这种情况下水里比堤坝上要暖和。
两三里宽少则半刻钟,长则一刻钟,翻过去了就能逃走了?
往两侧逃就要被朱总兵他们射杀,顺着河谷走,就很可能被即将决堤的河坝冲走,反正死定了,先看着……”
洪承畴说着,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举着千里镜又看了几息,轻笑道:“看来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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