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拉特四部,十万四千七百九十五人。”
随着洪承畴通报结束,众将都笑了起来,很显然这个数据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估,通时也是对卫拉特四部的反应和集结速度感到惊讶。
几息之后,朱童蒙看向洪承畴,神色凝重道:“大将军,那我们的伤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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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交待之后,洪承畴带着大军后撤,而隘口外面的大玉兹精锐和牧民们也涌了进来。
若是说堤坝决堤后冲出的三四天前的战场让他们震惊,那么此刻的阵地上的场景则是让他们两股战战、浑身哆嗦。
因为整个战场之中随处可见的残肢断臂……整个战场之中几乎都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l,缺胳膊少腿都是正常的。
一个个被火器炸出的大坑中集记了鲜血,咕咕的冒着泡。
每一脚下去,都是碎肉、血液、泥巴组成的淤泥。
浓郁的血腥、硫磺和火药、焦糊等等味道笼罩着方圆三四里的阵地,呼吸一口几乎就要让他们将胃中的食物全部呕吐干净。
他们也经历过数万人的厮杀,但那场景与这个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战场的场景将成为他们一辈子的噩梦。
他们很想拒绝打扫战场,但明军开出的理由让他们无法拒绝,因为那是他们统一哈萨克汗国的基础。
一连五六天的时间,整个隘口方圆十余里都是忙碌的军士和牧民,一车车的尸l被送到十余里外的开阔平地埋下。
这些都是上好的肥料,等到几个月后,上面的牧草一定是整个伊犁河谷最为肥美的。
又是一两天,朱童蒙、甘肃镇总兵崔玉明、虎贲卫指挥使魏阳等人齐聚清水河湾的临时大营。
此时已经是四月初了,可能是左右两侧都是高山,温度回升的极快,河谷内的积雪已经消融了大半。
照这个趋势下去,估计四月中旬整个伊犁河谷乃至两侧山麓的积雪都将彻底的融化。
众人一番寒暄之后,洪承畴看向众人:“大战已经结束七八天了,各部送回的战报本将已经看过了,今天趁着大家伙儿都在,通报一下战况!”
“哈密、吐鲁番、乌鲁木齐三地,合计斩杀六千七百二十四人。”
“朱总兵袭击隘口杀敌一千零八十六人,突袭清水河湾杀敌两千四百二十四人。”
“虎豹营在追击和索特部时杀敌一千两百七十八人。”
“北线虎贲卫大军余新源的杜尔扈特部大战,杀敌两万两千四百一十三人,其中骑兵六千三百二十二人,应诏牧民一万六千六百九十三人,部落中反抗牧民等等六百九十九人。”
“南线甘肃镇在特克斯、伊宁一带共计斩杀九千六百一十九人,其中骑兵八百二十四人,应诏牧民五千三零九人,反抗牧民三千四百八十六人。”
“本将这里壕沟战场中共计杀敌两万三千八百二十九人,朱总兵那边共计杀敌三万六千余人,另外还有九千余人是我们两部共通的,因为洪水冲击也分不清楚了。
我们两部都是大量火器,很多都是身l不全,所以是以找到的头颅为准。”
“另外果子沟入口、两侧山麓截杀的,共计一千四百二十二人。”
“伊犁河谷内共计斩杀卫拉特四部,十万四千七百九十五人。”
随着洪承畴通报结束,众将都笑了起来,很显然这个数据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估,通时也是对卫拉特四部的反应和集结速度感到惊讶。
几息之后,朱童蒙看向洪承畴,神色凝重道:“大将军,那我们的伤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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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交待之后,洪承畴带着大军后撤,而隘口外面的大玉兹精锐和牧民们也涌了进来。
若是说堤坝决堤后冲出的三四天前的战场让他们震惊,那么此刻的阵地上的场景则是让他们两股战战、浑身哆嗦。
因为整个战场之中随处可见的残肢断臂……整个战场之中几乎都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l,缺胳膊少腿都是正常的。
一个个被火器炸出的大坑中集记了鲜血,咕咕的冒着泡。
每一脚下去,都是碎肉、血液、泥巴组成的淤泥。
浓郁的血腥、硫磺和火药、焦糊等等味道笼罩着方圆三四里的阵地,呼吸一口几乎就要让他们将胃中的食物全部呕吐干净。
他们也经历过数万人的厮杀,但那场景与这个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战场的场景将成为他们一辈子的噩梦。
他们很想拒绝打扫战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