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常,一般都是这样的人接到指示开战,后面跟的人才是重点。
王学洲用眼角斜睨他一眼,便转过了头,看上去老神在在,并不接话。
金銮殿上的人都在看事情的发展,没人接话一阵沉默,这让开口的人十分没有面子,他咬牙继续:“按照《大乾律·刑律·斗殴》判,王大人此举性质恶劣,需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王学洲还是没说话。
这让人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完全没有你来我往的酣畅淋漓。
“王大人为何不说话,是默认了?”
王学洲还是不语。
萧昱照在上面看着,也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先生这是咋了?
有时侯无招胜有招,他不说话,后面没法唱下去,将开口说话的人急的一后背冷汗,向上司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管遂升出列:“陛下,既然王大人也没有意见,还请陛下秉公处置!杜绝这股不正之风!”
刘玉容肃目:“律法如纸,视若敝履,典章似尘,踏让污泥!王大人如今,目无纲纪,心无敬畏,视朝廷如无物,视天子若儿戏,如陛下不严惩,来日百官效仿,又该如何?请陛下严惩王大人,以正典刑,振我朝律法威严!”
“臣附议!”
“臣附议!”
六科的人全都附和,刘玉容出来,礼部的人也跟着站了出来,翰林院的人,也站出来了一部分。
话说到这个地步,萧昱照有些着急了:“王大人,你怎么说?”
倒是辩解一二啊!
王学洲终于有反应了,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根金灿灿的东西。
刚才振振有词的人脸色一变,纷纷后退,更有甚者扯过旁边的人挡在身前,反应是何等可笑!
但王学洲没笑,他捧着金戒尺高举头顶:“权臣庇亲,法纪荡然;州县畏势,趋炎附和!豪强兼并,小民流离,是非颠倒,公道何存?”
“然,尔等是非不分,逼迫忠良,前有邵大人直谏,被逼撞柱,用鲜血溅醒朝堂正气,今日我又何惧朝堂魍魉?”
“当着先皇的面我也敢说!我那一拳,打的就是蛀国害民之贼!啐的,就是欺天蔑法之狂徒!”
“我只恨打的太轻,一拳不够震醒这浑噩世道!今日打我百杖又如何?正气长存,尔等……不过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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