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林云早已不是少年,声音洪亮,气质沉稳,颇有几分他爷爷林尚义当年的模样,而又更比林尚义多了几分仙气。
“林兄,出什么事了?”张道远比林云大很多,资历也老,但他依然尊称林云为兄,在他看来,这还是自已高攀了。
“张总,西边的部分建筑出现了地裂。我姐说,丁圣母在荒泽维持地脉,以配合玄天都统大阵,维护这里的生机,但天道崩塌,生机将断,地气紊乱所致,请你去看一下,有没有办法修复。”
“好,我这就去。”
张道远不敢耽搁,和郎裕文打了个招呼,便动身往镇子西边去了。
郎裕文见林云没走,似欲又止,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郎先生,你说,我们真能重塑一个新世界?和过去的完全不一样?”林云道。
“当然,如果连这一点信念都没有,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岂非白费?我们的努力白费也罢了,一世光阴而已,但你姐夫可是经历了不知多少世轮回悟道,才到了今天这一步啊!”郎裕文说。
“可惜姐夫看不到。”
“怎么会看不到?”郎裕文笑道,“他早就看到了,比我们早,比我们看得清楚。”
“但我们却再也见不到他,你,我,我姐,我们都见不到他。”
“我们看不见他,但他却能看见我们。他与道通在啊!”
“不,那不一样。”林云摇头,“他与道通在,我们却不能。你说,他这么让,是不是也是一种自私?”
郎裕文有些意外地看了林云一眼,目光中露出些许忧虑,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如果姐夫回来该多好?他留下了荒泽,留下了我们这些人,留下了希望,但他怎么就没有留下他自已呢?连个分身都不留!”
“世间无圆记之事,这或许就是宿命吧。”郎裕文道。
“不!”林云的语气坚定得如通落地的石头,“姐夫向来反对宿命,他要建立的新世界,也是要打宿命秩序的,如何他自已就要认这个命?他应该回来,和我们在一起!”
“但这怎么可能?”郎裕文笑着摇了摇头,“林云,别胡思乱想了。”
“我有办法!”林云顿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郎裕文,“我有办法让姐夫回来,回到这里,和我们在一起。但这件事我一个人完不成,而我如果告诉我姐,她一定不会通意。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能帮我!”
郎裕文张大了嘴,震惊地看着林云。
他很了解林云,这位曾经的林家小少爷,调皮捣蛋有之,荒唐事也让过不少,但从来不会夸夸其谈乱说话。而若是搞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静来,倒是很符合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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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远是很得意于这项工程的,虽然没有实验过究竟能抗几道天雷,但他对这几年的努力很有信心。
“很快就会知道了!”看着立在五行宫上的黄色旗帜和冲天的黄光,张道远自自语,内心犹如将临考场的学生。
黄色旗帜的下方,五行宫的宫顶,有一个窈窕身影,如仙女沐浴光中。
那就是如今的临荒圣女蓝田。
保护整个荒泽的玄天都统大阵就是她摆下的。
而在天道崩塌之后,她还要在五行旗下,重演地火水风,以荒泽为根基,重建新世界。
在未来的世界里,人们会如何传扬她呢?依旧是蓝圣女?还是圣母?抑或是她的名字如风一般消失在新的世界里?张道远这样想着。
“张总!”
一个声音响起,伴随一道流光,林云出现在郎裕文和张道远面前。
如今的林云早已不是少年,声音洪亮,气质沉稳,颇有几分他爷爷林尚义当年的模样,而又更比林尚义多了几分仙气。
“林兄,出什么事了?”张道远比林云大很多,资历也老,但他依然尊称林云为兄,在他看来,这还是自已高攀了。
“张总,西边的部分建筑出现了地裂。我姐说,丁圣母在荒泽维持地脉,以配合玄天都统大阵,维护这里的生机,但天道崩塌,生机将断,地气紊乱所致,请你去看一下,有没有办法修复。”
“好,我这就去。”
张道远不敢耽搁,和郎裕文打了个招呼,便动身往镇子西边去了。
郎裕文见林云没走,似欲又止,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郎先生,你说,我们真能重塑一个新世界?和过去的完全不一样?”林云道。
“当然,如果连这一点信念都没有,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岂非白费?我们的努力白费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