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们不过是锦衣卫,锦衣卫可以奉旨抓人,可没权干涉地方政务。”
顾正臣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没有文书确实不能停下来,可若是——先斩后奏呢?”
金隆壻震惊地看着顾正臣:“你到底是谁?锦衣卫还没这个胆量吧!”
顾正臣看向明月:“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回去了。至于后面长城要不要修,怎么修,先过了这个冬日再说吧。你不用怀疑,用不了两日就会有消息送到北平。”
“只是金参政,我想问一问,金飞鸿坑骗孟家女的财产,这事你知不知情,孟家女的死,你知不知情?这些罪行、一条条人命的背后,与你有没关系?”
金隆壻走回亭中,满了一杯酒饮下:“孟家女的父亲,是盐商,他死了,死在了草原上。孟家女的母亲,也是盐商,女中豪杰,死在了燕山里,为百姓送饭菜时意外失足。”
“孟家的财产,在孟家女归宗之前就已经不行了,金飞鸿与孟家女走近,原本只是照料,后来两人生出情愫,这才定下婚事。房契转至金家,是因为担心孟家女的叔叔阻挠……”
顾正臣皱眉:“所以,不存在杀猪盘?”
“什么是杀猪盘?”
金隆壻反问。
顾正臣拿起桌上的铜钱,思忖了下,一双目光锐利地盯着金隆壻:“孟家的财产包括房契这些,你说的话勉强可信。可金参政,以孟家女名义签下的那四张借据,你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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