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咽下它!”
大量浓稠的液体泛着腥甜,肆无忌惮地占领了他整个口腔。卡尔古斯条件反射地蠕动着黏糊一片的食管,闷哼着完成了吞咽。他被呛得难受,又没法咳嗽,愈发稀薄的氧气将那双清澈的蓝眼睛染浑。意识模糊中,他陷入无尽的懊悔和内疚。
倘若当初不曾那般大意地卸下甲胄,丢下战斧,心急地借机想与她温存,现在又怎会被折磨成这样?无能如此,他该如何自救?又该如何护她不再受迫害和利用?
胃里的浓精让他的全身骤然滚烫,足以沸腾血肉的高温不断炙烤着他,点燃毛骨悚然的异变。坚硬的喉结首先消失,紧接着粗壮的脖子被汗水冲刷纤细,展露出优美的曲线。结实的胸膛发软隆起,蓦地腾出两团脆弱的软丘,战栗不止。所有的骨骼都在变轻,肋骨收窄,盆骨变宽,生成纤细的腰肢。硬朗成块的肌肉迅速消融,在拉伸中修长柔弱,圆润了原本宽厚有力的肩膀。臀部变软,大腿变细,腰背上的伤口虽悉数愈合,重生的肌肤却细腻无瑕,娇嫩宛如新芽的绿叶。
亲眼目睹了卡尔古斯的转变,众娜迦们极度亢奋地叫嚷起来:
“看呐!看呐!只消些许,就连真正的雄性也能变为雌性!”
“就连丑陋的兽人也能变得如此秀丽!”
“果真是ghur‘vash!拯救我们的ghur&039;vash!”
她们说着,丢开烧得不省人事的卡尔古斯,争先恐后地扑向瘫软在池中的付奕。释放仍未结束,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浊涌出马眼,顺着依旧兴奋的巨根挂壁而下,浑浊了池水。娜迦们伸长蛇信,条条蚯蚓般滑溜,缠上她的性器,贪婪地将乳白色的浆液卷入口腹。
不够,不够,有那么多张嘴需要喂养,有那么多纰漏需要修复。于是分叉的舌尖蹭向柱顶,先是浅浅骚弄马眼,见这般刺激也不足以维系喷涌了,便胆大妄为地探进去,扩开那敏感的小孔搅动。
付奕的声带在自愈中恢复,又在痛彻心扉的榨取中重新撕裂。失语的她颤抖地痛哭起来。汹涌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杯水车薪地浇熄脸上的温度,却也无意间烫开心底封存的记忆。
「你个男人婆!招人恨的怪物!」
男孩儿抹着鼻血,在嘲笑声中慌乱地提起裤子,愤怒地朝她破口大骂。彼时她却将这话抛诸脑后,疾步跑出旧机房,只想逃到钟楼顶,企图在下一段任务开始前躲过看守的惩戒。
现在再次咀嚼这段回忆,她才发现——那恶毒的诅咒,已然一语成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