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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的碉堡(一更)(1 / 2)

虽然一直以来,妥协的当然是他。毕竟那双眼睛只要稍稍泛起水光,他就只能在战壕里举起白旗。不过克莱恩已经在心里盘算好,等回来一定要找她“连本带利偿还”——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

一想起这,克莱恩就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他勾下头来,鼻息故意喷在她耳畔:“你不喜欢其他消磨时间的方式吗?是不是我不够卖力,文医生?”

“赫尔曼!”她耳根通红地推他,这段时日她被他折腾得每天都没精神,一起床腰酸背痛,腿都不像是自己的,有次晕得差点儿把酒精和生理盐水都搞混了。

她慌乱地别开眼,声如蚊蚋,“哎你的勋章都歪到后背去了。”

就在这时,奥古斯都中尉急促的脚步声从回廊传来。

自从汉斯上尉在盾行动中负伤,这位前掷弹兵就暂代了副官职务。他正要开口报告,就在看到眼前景象时绊了一下。

晨光中,那位被东线士兵敬畏地称作“钢铁死神”的男人,此刻正弓着脊背,好让怀中的东方女孩能够到他领口的骑士铁十字勋章。从奥古斯都的角度看去,这一幕恍如在古老日耳曼传说里才存在着:精灵少女踮着脚尖,正为俯首的巨龙系上缰绳。

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昨夜值班太累出现了幻觉。

“报、报告!”奥古斯都结结巴巴地敬礼,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看。他从未见过长官这般模样,素来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好几缕都垂在额前,军装领口处还有个可疑的红印,怎么都像是被谁的牙咬出来的。

怀里的姑娘显然被这声报告吓得不轻,整个人忙不迭往他胸膛里缩,和只鸵鸟似的。惹得男人的手臂蓦地收紧了,胸腔震出沉沉的笑来。

这位从斯大林格勒绞肉机里爬出来的老掷弹兵,此刻像个新兵蛋子般手足无措了,他望着指挥官拂过那女孩乌黑头发的动作——那手指分明更适合扣动扳机来着。

从未尝过爱情滋味的他也突然对汉斯上尉肃然起敬了。如果他每天都得面对这样的场景的话,那简直要比和那帮伊万拼命还要考验意志力。

“指挥官,今晚的庆功宴…中将打电话过来问,您…要去吗?”他硬着头皮问了一遍。“柏林的保卢斯上将也会出席。”

“就说我得了重感冒。”

奥古斯都的嘴角抽了抽。谁不知道克莱恩上校是出了名的铁人,在零下四十度的东线战场都能徒手拧断敌人的脖子?这个借口简直比说母猪会上树还离谱。但他识相地闭了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上校怀里那个娇小女孩——她耳尖还泛着红,手指绞着裙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克莱恩倒不全是出于任性。第一,他答应过今天要陪她出门;第二,他宁可去扫厕所也不想和那群只会那群满脑子算计的参谋部老狐狸周旋。

第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叁周前放在他办公桌上的那封信函又浮现在眼前——“建议终止不恰当跨种族关系”,不出意料,措辞倒是比之前想的委婉多了,落款是帝国中央保安局。

再想到柏林那些一而再再而叁的“再等等”…克莱恩的眼神暗了暗,是时候让柏林那些人知道,他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没脾气的东西。

“还有事?”指挥官锐利的眼睛让奥古斯都打了个激灵。

“没、没有了!祝您祝您感冒早日康复!”年轻的副官结结巴巴地敬了个礼,逃也似地离开了花园。他得赶紧去给参谋部回电话。顺便问问汉斯上尉,面对这种场面到底该怎么保持面部表情不崩坏。

巴黎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蒙马特早市的人们就和往常一样支起摊来,可和往日喧闹相比,今天大家安静的出奇,连吆喝都带了些克制。

“大家快来看这牡蛎”鱼贩子刚扯起嗓子,尾音就变成了古怪的咳嗽。

这一切的源头正慢悠悠踱过菜市场。

一个长得极精致的东方女孩挽着个小竹篮,假若仅仅是这样,在巴黎这个多元化大都市倒也没什么稀奇,如果忽略跟在她后面的那座移动的碉堡的话。

最要命的是,这座碉堡的腰间别着支枪,右手却拎着个与他气质极不相称的碎花小钱包——那是俞琬临时塞给他的。

来自dg宝宝每次都好用心的长评:

点晚但我会一直支持的秋天可能就会写完吗?不要啊,有点舍不得结局呜呜呜

唉,约阿希姆啊约阿希姆,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是怎么可能会一瞬间放下呢?新的药膏又怎么比得上之前的呢?正如他们说话不再是亲昵的上海话而是冷硬的德语吧。约阿希姆真的太好哭了ww请善待娃娃脸吧tt

一开始觉得琬琬可能要因为与赫尔曼的恋爱而失去一个朋友,好在并没有,这真的很好啊ww琬琬变得越来越独立了,不再是在华沙时不管怎样都和赫尔曼都处于不对等的地位,更加得独当一面,更加地成为她自己,也希望在战后能够拾起她参加的梦想,用医术和琴声抚平人们的心。顺带一提,当看清琬琬的琬是“琬”而非“婉”的时候真的眼前一亮,搜了一下“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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