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似乎已经在那站了有一会儿。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小刀在指尖翻转,金属反射着高窗透进的阳光,寒光一晃一晃,时而掠过他高挺鼻梁,时而划过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女孩抬头看他,这场面有些似曾相识。
这个长着狗鼻子的人,似乎又一次帮她解了围。奇怪,怎么在哪都能碰到他?
刹那间,一个荒谬到可怕的念头迸出来:幽灵兰会不会…就是君舍?
他地位足够特殊,盖世太保头目又总能拿到最核心、也最隐秘的情报。他心思缜密,观察力惊人到可怕。鲍曼要杀她那回,他莫名出现,刺杀鲍思平那次,也是君舍免了她的搜身,才让她有机会把手枪带去船上。
这一个个看似巧合的事件,如果串联起来……
但下一刻,她就摁灭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呢?塞纳河刺杀第二天,他就来医院,言语间挖坑等着她跳,再上次,还拿着伊藤贞夫的割喉照吓她,试探她,害她差点当场露了馅。
那个以折磨和戏弄他人为乐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幽灵兰呢,自己真是太着急了,着急得都昏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