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想,我曾在活动上见过你叔叔一面,他是不是叫,温…兆祥,瑞士籍的中国人?”
这句闷雷在女孩脑中炸开无数个回响来。
巴黎不是华沙,这里的华人很多,光是中餐馆就有十来家,她实在不知道,单凭这两条信息,他为什么就能推测出她在巴黎的亲属关系?难道是,她和叔叔,或者其中任何一个人,已经被暗中纳入了怀疑范围?
是叔叔在某个社交场合暴露了?还是他们的往来信件被截获?亦或更可怕的是这根本就是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是,他们既然有那么多资料,为什么不抓捕他们,是证据不足,还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见女孩愣在那里,没有否认便是承认了,男人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绅士地用仅剩的右手为显然被他吓得不轻的女孩递上一碟松露奶酪。
“不必太惊讶,”男人和君舍一样,都喜欢慢条斯理的讲话,虽不是后者的玩世不恭,但也是和那个人一样,带着盖世太保总洞穿一切的语气。
“巴黎看着很大,其实很小。你叔叔和我提过,他有个在柏林留学又在巴黎行医的侄女。”
男人抬起眼,“这样出色的东方女性在这里,应该并不多。”
“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俞琬脑海里还回响着这位苍白面容的男人离开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