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京城,皇宫,养心殿。
“丞相,出大事了!”
汪滕匆匆忙忙地推门跑进来,正好看到朱思勃与文太师家千金,在床榻之上翻云覆雨。
朱思勃头也不抬,动作不停地道:“差点忘记了,你们俩曾经还有婚约对吧?”
汪滕连忙道:“丞相,婚约都是以前的事了,小人现在个坑……”
“滚过来给本相推腰!”
汪滕连个屁都不敢放,连忙走过去按照朱思勃的命令照做。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随着朱思勃长舒一口气,虚弱的瘫软趴在床榻上,懒洋洋地说道:“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
“丞相,刚…刚探子那边发来消息,黄仙芝与赵家正式开战,如今的赵家正在被黄仙芝与马禄山前后夹击。”
“怎么会这样?”
朱思勃脸色一变,猛地坐起身:“你没有给起义军的孙书生发消息质问情况?”
“发…发了,可消息全部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说话间,两名侍卫敲门声响起:“丞相,又一名浑身是血的人,手持您的令牌,想要见您!”
“带他进来。”
朱思勃很小心地命令几名侍卫高手,将此人五花大绑地带进来。
“丞相,小人是孙守义的管家!”
“孙书生的人?”
朱思勃顿时预感不妙,眉头紧锁地冷声道:“起义军那边可是生出何等变故?”
“没错,那黄仙芝与马禄山联手,将我们安插在起义军的钉子全部拔掉,就连我家老爷也被黄仙芝杀了,如今起义军已彻底切断了我们与其联系,真正的姓了黄!”
“什么!”
朱思勃无法置信地惊呼一声,猛地起身:“怎么可能这样,起义军中上上下下,几乎所有重要位置都是我们的人,怎么还会为黄仙芝做了嫁衣,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
朱思勃双拳紧握,浑身微微颤抖,看向侍卫:“都死了,你这个管家还活着做什么?都是一群废物,废物!”
“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丞相,不要啊丞相,小人冒死给您送情报,您不能……朱思勃,你他妈不是个人,老子诅咒你受尽屈辱而死,而且还得死无全尸…啊!”
管家从刚开始的求饶,到最后明知必死无疑,开始对朱思勃破口大骂,直到被抹了脖子……
朱思勃在也憋不住火气,一把抓住汪滕,正反手恶狠狠地抽了两个大嘴巴。
汪滕被打得眼泪含眼圈:“和我有啥关系啊……”
“滚!”
“都他妈滚出去!”
朱思勃对委屈的汪滕,以及刚刚被蹂躏完,一丝不挂的文家千金连打带踹,把二人赶出了养心殿。
所有人离开后,朱思勃关上房门,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计划的天衣无缝啊!”
凭借朱思勃的聪明才智,他已经想到弑父南昭帝,推上自己儿子登基,而后自己把持朝政的代价,必然是天下大乱。
可朱思勃一点不慌,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坐稳京城,他就可以在幕后指挥起义军以战养战,获得最后的胜利。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筹划万无一失的棋局,不知怎么就被破了,没有了他一手扶持起来的起义军,就等于他已经没有了底牌。
啪~
啪~
朱思勃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冷静,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冷静,一定还有解决方法,一定有……”
北冥关外,匈奴大军出北冥关门,在朝向北幽关全速行军。
原本半天的路程,让阿提拉硬生生走出了两天两夜。
在这过程中,阿提拉整整吐了三次血……
每次在昏厥之前,都会抓住老犹太的衣领:“糜天禾,朕俏丽哇,杀了你,朕一定要杀了你!”
看着气昏过去的阿提拉,老犹太与众匈奴高级将来面面相觑,不由得纷纷无奈摇头长叹一声。
这一路上,他们可以说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毒士。
屎尿屁这些都已经是算是小打小闹,最多恶心恶心人。
真正可恶的是,糜天禾的陷阱让人防不胜防,新罗炮灰在前,可谁能想到他们踩到陷阱以后,会来了一个隔空打牛,导致后方的匈奴士兵踩进去。
而且每个陷阱里面都有装满了腐肉,将士掉进去,浑身就会起一层的红色皮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