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轻丫头看看,能不能给她补一补寿元?”
“母妃……”战澈直皱眉头,“范先生又不是神。”
“你懂什么?范先生他就是神!”吴太妃可怜巴巴地望着范阳,在她眼里,范阳真的跟神一样,无所不能。
她信得过范阳。
范阳闻也是干咳了一声,“这……王爷之前的伤势,不是都好了吗?既然都圆房了,就说明他没有任何问题了。”
“那不对啊!既然痊愈了,又怎会子嗣艰难呢?您还是要替他检查检查,我才放心!”
吴太妃对此很是执念。
这可是关乎到她抱孙子的大事情,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儿孙满堂吗?若是连个孙子都抱不上,那这辈子岂不是遗憾?
范阳见吴太妃如此执念,只能跟战澈说,“要不……咱们去里间,我给你检查检查?”
战澈眼底一丝难堪,“不用了,就算真的子嗣艰难,那……大不了我去过继一个……”
“你在胡说什么呀?”吴太妃都要气死了。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过继一个?你过继谁的?你们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他们留下的儿子,也都一个个不成器,你要过继谁?”
“再说了,他们一个个全都是大孩子了,有些甚至跟你一般大,你要如何过继?”
吴太妃非常坚定地盯着战澈,“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情你必须听我的,范先生的话你一定要多听听,他不会害你!”
“再说了,让他给你做个检查,又不会少一块肉,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好不好?让他帮你查一查,好不好?”
吴太妃泪眼汪汪,抬手擦着眼泪……
战澈只能揉着眉心点头,“好了,您也别哭了,我去检查还不行吗?”
吴太妃一听,立马咧着嘴笑了,“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们进里间去查……”
二人进了里间。
刚一进去,战澈就跟范阳说。
“先生……若是待会检查出来我没问题,我能生育的话,也请您对我母亲说,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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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吴太妃也摆着手,她现在心里烦躁得要命,抬眼看一眼沈轻,她这个样子看上去气血充盈,一副很健康的样子,又怎会子嗣艰难呢?
难道说,她儿子那方面其实根本没好?只是能同房行房事,却无法播种?
那双眼睛立刻看向了战澈……
又跟沈轻说,“轻丫头,你先回房间,我跟澈儿和范先生还有些话要说!”
沈轻点了点头,她知道吴太妃肯定是要跟范阳他们说她子嗣艰难的事情。
这可是古代,子嗣实在太重要了。
等她离开以后,吴太妃才急匆匆开口道,“范先生,您的医术我信得过,当年您在京城的时候,那些太医遇到疑难杂症都得来拜访您,您快给澈儿看看,他之前受过伤,您也是知道的,是不是根本没有伤愈?”
战澈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可吴太妃急得团团转,“要不然,他们夫妻二人不应该子嗣艰难啊!两个人都身强体健,又时常腻在一起,怎么会子嗣艰难呢?”
她不信会子嗣艰难!
“您快给澈儿看看!”
“还有,您说轻丫头寿元不好,可她每日气血旺盛,又没有大病大灾的,怎会寿元短呢?您也给轻丫头看看,能不能给她补一补寿元?”
“母妃……”战澈直皱眉头,“范先生又不是神。”
“你懂什么?范先生他就是神!”吴太妃可怜巴巴地望着范阳,在她眼里,范阳真的跟神一样,无所不能。
她信得过范阳。
范阳闻也是干咳了一声,“这……王爷之前的伤势,不是都好了吗?既然都圆房了,就说明他没有任何问题了。”
“那不对啊!既然痊愈了,又怎会子嗣艰难呢?您还是要替他检查检查,我才放心!”
吴太妃对此很是执念。
这可是关乎到她抱孙子的大事情,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儿孙满堂吗?若是连个孙子都抱不上,那这辈子岂不是遗憾?
范阳见吴太妃如此执念,只能跟战澈说,“要不……咱们去里间,我给你检查检查?”
战澈眼底一丝难堪,“不用了,就算真的子嗣艰难,那……大不了我去过继一个……”
“你在胡说什么呀?”吴太妃都要气死了。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过继一个?你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