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湿热的舌面托住糖球,巧克力瞬间融化出白浆。芜羡轻笑一声,稳稳地捏着糖,往里又送了几分。
“含好。”他没有抽走手指的意思,“不许漏出来。”
球体在高温中缩小,化成甜浆钻向口腔各处。愉悦的吞咽中,她微微吸气收紧内壁,将他的手指嘬得更紧。芜羡没制止她的小动作,只是食指悄悄换了个角度,磨蹭起她的口腔上颚。几下就被挠酥的孟若离总算松了口,舌头却依恋地缠着他的指尖,显然不想放他走。
芜羡缓缓地退出手指,指腹勾过她的唇角,抹走了零星溢出的白巧克力。
“离离,告诉我实话。”他幽幽地看着她,语气宠溺至极,“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孟若离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替他擦手。修长有力,甲面透亮,因为在外长期戴手套,肤色白净无瑕,且永远修剪整齐。她想被这双手揉搓,爱抚,蹂躏,作弄。她想被这双手用鲜红的绳子捆绑成一件精美的礼物,狼狈地陈列在他面前,陷进深渊里忘记思考。
“……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孟若离趴过来,脑袋枕在芜羡的肩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
“哇啊!!!”
自觉洗完碗、并且没打扰他俩腻歪的梅魉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孟若离抖了一下。
“芜羡!你他妈干嘛在床上藏绳子!还是红的!我他妈以为是条毒蛇!”
“我倒希望真是条毒蛇,能帮我除掉某个聒噪的家伙。”短暂沉默后,芜羡烦闷地抱怨道。他似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差一点你就能主动说出口了。”
孟若离呆住了,扭了两下发现动不了。原来芜羡早已圈住了她的腰,不许她逃跑。那根金属手指顺着她的脊背熟悉地轻滑,是他寻求温存时发出的信号。
“啊……你怎么知道的……”孟若离紧张到语无伦次,“不对……我没……我才没有想……”
“之前用领带蒙着你眼睛做的那次,我就知道了。”他笑着解释,“因为说错了是谁在肏你会被打屁股,所以你就故意喊错我的名字,让那条疯狗瞎兴奋了好久。”
孟若离下巴都惊掉了。那是多久前的事啊……啊,这么一想,那之后和芜羡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床上的动作确实强硬了很多……
“呜……对、对不起……这种要求是不是太过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或者觉得勉强,要不还是……”
芜羡与她拉开距离,又用吻封住了她混乱的道歉。好甜,尝起来全是巧克力。
“我想。”
他眼里载满温柔,像是盛夏的暖风。
“我想和你一起变脏,离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