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儿拒绝的苏执独自去了酒吧。
外形及明显身价不俗的穿着,不断引来异性搭讪,他却罕见地一一拒绝。
被孩子打碎的父亲的心,是无法用性修补完善的。倘若真能修补,那他未免太过不配为人父。
以往苏执从不想这些。
家庭,孩子,女人,于他向来是毫不相干的三件事。
可鬼使神差地,到了这把年纪,他却忽然将它们搅在了一起。
一连叫了许多杯高度数的酒,像喝汽水一样灌下去,眼看就要不清醒,他才撑着桌子起身。
到家已是深夜。
别墅静悄悄的,江蔺应该是出门了。
这两年他们已经不再发生关系,有需要都各自找外面的伴侣解决。
相处时往往是简单的亲吻和拥抱更多。
他其实很享受这种状态。
他觉得很好。
家、妻子、女儿。
很好。
苏执又静静望了眼空荡荡的房子,抬腿往楼上走。
他们夫妻的房间和女儿的房间相隔不远,只隔着一处拐角。
幼时为了关注苏然的情况,夫妻俩特意这样设计了房间格局。
这样近的距离,父母回房都一定会经过。所以苏然才坚决不肯做。
路过女儿房间门口时,苏执下意识停了停。
酒醉之后,那种被孩子嫌弃的惆怅似乎更盛,一颗心被煨得酸楚又可怜。
他低低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屋内却忽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低吟。
哀戚的,婉转的。
……
不能否认,那就是媚叫。
苏执脸色一下变了。
这类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可他情愿自己不熟悉,这样他就无法知晓门内正发生的事。
难得遇到如此尴尬的时刻,苏执按了按眉心,不准备再听女儿的墙角。
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巧,门内声音忽然又响起。
“呜……不、不行!不要了……不,爸爸!”
苏执的脚步停住。
没办法。
他是父亲。
这一刻,苏然的声音是可怜的。出于生理本能的求饶,说带着“绝望”都不为过。
而且…
她叫“爸爸”。
用这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然后叫“爸爸”。
他都有些恍惚——女儿多久没这么喊他了?
于是,哪怕知道事实如何,哪怕知道不该,苏执仍然挪不动脚步。
就那么站在原地,整个人连姿态都不再挺拔,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
屋内,龚晏承却正在兴头上。
这些年,他总是乐此不疲地给孩子做「矫正」。
女人正骑在他身上,神色迷乱,腰肢乱颤,爽得坐都坐不稳。屁股频频往上抬,试图躲开身下的凶器。
龚晏承笑着看她胡乱动,待她将要成功时,才坏心眼地握住她的臀肉往下按,同时抬胯重重往里顶。
哭声间歇的小家伙又咬着手背哭泣,歪歪斜斜要往他身上倒。
这样性器好歹能退出来一小截。
可龚晏承根本不准,“好心”地握住她的腰肢给予支撑,实则要她始终将整根吞进去。
有力紧实的腰腹轻巧而快速地往上抬,不一会儿,苏然就尖声呻吟着泄到他身上。
而这时他还未停。
这些年,龚晏承在性爱过程中最兴奋的时刻莫过于此。
他无比迷恋苏然高潮时痉挛着吸咬他的感觉。好像她无比需要他,舍不得他,一步也离不开他。
如此极端的情况下,他仍会凶悍地插进去。几下就把小女孩插软了,穴口松松地吸着他,温顺极了。这样他又不满,不断刺激,想要再次感受那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今天也是这种搞法。
力道轻上许多,可轻快的节奏带来的刺激竟更加极端。
不一会儿苏然就会被干得浑身抽搐,胡言乱语。
“不能……不能操了……呜……”
龚晏承坐直身体,扶着她的腰,顶弄未停。
两双眼睛极近地对视着。
这时她反而不叫了,呆呆看着他,像被操傻了。
高潮仍在继续,女人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肉穴夹着他绵绵地流水。
龚晏承终于找回一丝「良知」,停下动作,回到之前的话题,“还不说吗?”
做到兴起,他非要逼她说些奇怪的话。
这可是在家。
前面出于心疼可以叫,可以讲。
但……
而且他做好久,爸爸妈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她在家的时候,他们再晚都会回来的。
苏然咬着唇,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有一些推力,可抓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