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宝贝,立刻插上吸管,大大地吸了一口。
香甜的奶味和q弹的珍珠瞬间抚慰了她空荡荡的胃和心。
她满足地眯起了眼,像一只偷吃到鱼干的猫。
商屿就站在她身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他的目光温柔得像月光下的海水,波光粼粼。
他看着她鼓起的腮帮,看着她被奶茶的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鼻尖,看着她唇角不小心沾上的一点白色奶沫。
秦玉桐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吸溜着珍珠,含糊不清地问:“你……你不喝吗?”
商屿没回答。
可能是不喜欢喝吧,秦玉桐也不太在意。毕竟人民币都有人不喜欢,她喜欢就够了。
他忽然低下头,凑了过来。
在秦玉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温热的红酒醇香的吻,落了下来。
他没有深入,只是极具技巧地用唇舌轻轻含吮着她的唇瓣。
像是在品尝什么至美的甜点。
舌尖灵巧地一勾,将她唇角那点奶沫卷入口中。
秦玉桐手里的奶茶杯都差点没拿稳。
她嘴里还含着一颗刚刚吸上来的黑糖珍珠,正不知所措,他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齿关,探了进来。
他的舌尖找到了那颗圆润弹滑的珍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然后卷着它,试图带走。
秦玉桐下意识地用舌尖抵住。
像个护食的小动物。
一场幼稚的、却又色气满满的争夺,就在这方寸之地展开。
那颗小小的珍珠,在他们彼此的唇齿间被互相传递,裹挟着奶茶的甜和彼此的津液,变得愈发湿滑、滚烫。
秦玉桐先败下阵来。
她这点护食的、幼稚的抵抗,在男人绝对的强势与技巧面前,不堪一击。他的舌尖一勾,那颗被她视若珍宝的黑糖珍珠便被他轻而易举地俘获,喉结一滚,吞入腹中。
不止如此,他还得寸进尺。
吻势骤然加深,不再是方才清清浅浅的逗弄,他的掌捧着她的脸不叫她后退,她的津液被他尽数吮去,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
周遭鼎沸的人声,闪烁的霓虹,街角食肆里飘出的烟火气……一切的一切,悉数空白,迅速地褪色、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自己会在这场近乎窒息的亲吻里溺死,商屿才终于稍稍松开了她。
一缕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牵扯而出,暧昧又色情。
秦玉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只能靠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才得以支撑。她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看人时,便带了几分迷离的媚态,不可方物。
“你……”她想骂他,可嗓子哑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几个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这边的年轻女孩。
一个激灵,秦玉桐瞬间清醒了。
她猛地推开商屿,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毛。她飞快地拉起卫衣的帽子盖住头,又从口袋里摸出那副超大的墨镜戴上,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衣服里。
完了。
全完了。
她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跟他……跟他做这种事!
明天,不,可能几分钟后,秦玉桐街头激吻后面就会跟上一个鲜红的“爆”字。照片会传遍全网,她刚刚才靠公关团队扭转的形象,会立刻崩塌得一干二净。
秦玉桐越想越怕,越想越气,抬手就在商屿结实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力道不重,更像是撒娇,“都怪你!”
商屿任由她捶,脸上不见半分慌乱,嘴角噙着淡笑。他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冰凉的指尖拢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低声安抚:“不用怕,没人会乱写的。”
他的声音很沉,从容不迫,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力量。
可秦玉桐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她只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她还是那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商屿叹了口气。
“要不要去看烟花?”
秦玉桐的脑子还在宕机状态,闻言只是愣愣地抬起头,隔着黑色的镜片看他:“什么?”
“烟花。”他重复了一遍,“维港的烟花。”
秦玉桐皱起了眉。
正月十六,香港哪里还有烟花看?她可是查过了,烟火汇演早就结束了。昨天元宵节那场虽不算一年中最盛大的,但她也也觉得有些遗憾。
商屿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了这条喧闹的街道。
宾利的内饰一如既往地低调奢华,司机已经离开。
秦玉桐偷偷觑了一眼身旁开车的男人。
他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斯文矜贵的模样,侧脸线条利落分明,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修长,腕骨上那块表盘在流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