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没被人照顾过,也没照顾过别人,今天是头一回,心里很高兴。”
那人道:“那以后我经常给你照顾好不好?”
江濯说:“你烧糊涂了?一会儿说不许我摸、不许我碰,一会儿又说要常给我照顾,我真是不明白!”
那人抬起手,盖住自己湿湿的额头,也喃喃道:“你说得对,我烧糊涂了,居然会对你讲如此幼稚的话,难不成我人变小了,性情也跟着变了?该死,怎么会这样?我这是在干什么……”
江濯说:“你太糊涂了,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那人望着江濯:“我不要睡。”
江濯纳闷:“又怎么啦?”
那人唇线紧抿,好像在生自己的气:“我睡着了你就要走。”
江濯说:“你刚还要赶我走,现在又这样说,怎么回事?你到底想不想我走啊?”
那人道:“我想吗?我疯了才想你走!不,我疯了也不想你走!可我能怎么办?我稍有不慎就会出事的!”
他胸口起伏,把身上的草席也掀了:“我碰到什么什么就会化成灰烬!你看见了吗?你害不害怕?你知道我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不叫这庙烧起来!”
似是要印证他的话,那草席轰然就着了,江濯吃了一惊,猛地后仰,靠双手撑着地面才没有跌倒。
那人说:“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