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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则为妾 第22节(1 / 3)

不除掉她,靖安侯府将永无宁日。

但四年前用过的强硬的手段是不能再用了,再让凌昱珩知道,侯府派人暗杀文昔雀,恐怕侯府的屋顶都要被他掀了。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侯夫人转动着手里的珍珠手串,很快有了主意。

她大儿子年纪可不小了,到了娶正妻的时候,做父母的不好干涉儿子屋里头的那些事,正儿八经的儿媳妇能。

而且寻一个合适的儿媳,兴许是修复关系的最好办法。

两心异恩怨难哄

东院卧房, 文昔雀端坐在软塌之上,聚精会神地阅览手里捧着的书册,从窗外洒入的暖阳笼罩着安安静静看书的她, 好似是在她的周身笼上了一层光晕, 随着书页的翻动,她脸上细微的神情也跟着在变动, 看上去已沉浸于书籍之中, 与现实隔绝开来, 缥缈着远去。

另一侧案桌后的凌昱珩擦拭着他的双锏, 目光好几次从她身上扫过, 多次欲言又止。

他越想越越觉得不对, 他逼着她嫁给她, 是为了让她换个地方看书吗?

“文昔雀?”

她没有反应。

凌昱珩放下手中的锏, 大声唤她,“文昔雀!”

文昔雀这下听到了, 她从书册中抬头,问:“将军有何吩咐?”

凌昱珩勾了勾手, 示意她过来。

文昔雀放下书, 按他的要求走了过去,人才刚到案桌旁,就让他一把拉住, 跌落至他的怀中。

他过于亲近的举动总是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制意味,她忍不住去想, 这是在提醒她是处在一种低人一等的被掌控的位置。

凌昱珩用手臂箍着她的腰, 将她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徐徐说道:“你说本侯帮了你,你怎么谢我?”

他不是自己说那不算帮她吗?好歹是个男子汉, 他怎么能反复无常,半日

还没过就改了主意了。

文昔雀试图去掰开腰际不安分的大手,费了好半会的力气,起不到丝毫作用,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顾及一下她的想法呢。

“你说那是不算的。”

“可你认为是帮,书里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书里也说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你预备怎么报恩?”

凌昱珩圈住人,捏着她的小手,等着她的回答。

文昔雀被他禁在怀里,她觉得自己是被大灰狼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猎物,高兴时拨弄两下,不高兴时便狠狠地撕咬,是好是坏,全凭他的心情。

被玩弄的感觉很糟糕,他根本没有尊重她,只当她是他的取乐之物。

她柳眉微蹙,淡然说:“恩从怨起,是恩也不是恩,此种恩情,我劝将军望报莫施恩。”

她是不认的,凌昱珩也没有生气,意料之外的,仍旧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既无报恩长,那就抱怨短,可好?昨夜之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嫁给本侯到现在,你都还没笑过。”

他还执着于让她笑,可他越是如此要求,她就越笑不出来。

身上的痕迹不怎么疼了,印子却未消去,明明是凶狠的野兽,这会儿硬要装出无害的模样,她不敢信他。

文昔雀回头,盯着他的眼睛说:“那将军您呢,可愿意抱怨短,放了我?”

横在她腰间的胳臂一紧,身后之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眸中怒意腾腾,“才嫁给本侯一天,你就让本侯放了你?为什么你总是要惹人生气,惹恼本侯对你有什么好处?”

凌昱珩眼神凶狠地盯着怀中人,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是不识抬举,软硬不吃,他都没有提过分的要求,她还非要顶嘴,太不乖了。

文昔雀被他桎梏着,难以动弹,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反问他道:“报复我对将军又有什么好处?就为了消除那份不甘心,就因为我没有在将军富贵荣华时痛哭流涕,没有悔不当初?”

她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刻薄小气的人。

天地一阵旋转,她被他抵在了书案上,他一拳砸在了书桌上,好好的一张桌子被他砸裂,若不是他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她莫约也要跟断裂的书桌一样,摔在坚|硬的地上。

凌昱珩气急了,见她还是理直气壮的模样,一腔怒火都不知该如何发泄。

文昔雀站直了身子,他松开了手,她迅速从他的身边退开。

她这一举动,凌昱珩见了更加不快,咬牙质问她:“你是觉得你不该痛哭流涕,你不该悔不当初?”

她再说个“不”字试试。

文昔雀看了一眼无故被砸坏的书桌,他当着她的面砸桌子是要威慑她吗?她好歹也是文家人,若屈服于暴力之下而混淆是非,她就是白白跟着她父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

“我说过了,四年前是有隐情的,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那样做。”

当年为了她,奋不顾身、抛弃一切的热烈而真挚的凌郎,值得她去守护,当然,她是更愿意她的凌郎从未遇到她,不相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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