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a级,清清,能想象得到那种难度吗?”
白屿清的心神都被呼在耳畔的热气带走,他分心听着商榷的话,随便应了一句:“嗯。”
耳朵突然一疼,湿润的耳廓接触到空气变得有些凉,白屿清睫毛颤了一下,听见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然后侧颊的温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