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杨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手还紧紧扣在头上，并非是晕过去又或者死了，他只是像个僵硬的标本那样维持着一个看上去并不舒服的姿势。

一分钟，两分钟……

这个姿势维持到两分半的时候，刘子杨终于有了动作。

先是手，缓缓地放了下来，然后是眼睛，透过那细微的干净缝隙可以看到眼球先是向左看了看，然后向右又看了看，十分僵硬且用力，瞳仁都几乎要转到脑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