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明明忍耐到这样也夹杂一两声喘,依旧往后退着,不让他继续。
于是喇叭也就只能一下下响,在这荒郊野外,有种奇异的心悸。
车灯光束中淅沥小雨逐渐转成鹅毛大雨,没有人能回去,所以车身开始摇晃。
轻微的幅度伴随着雨夜嘈杂的交响曲,不似钢琴曲那般柔和,刚好配得上这激烈的场景。
湛津以女上的姿势进入聆泠。他势必要在每一辆车留下他们做爱的痕迹,不管有没有套,不管场景合不合宜。
几乎是插进去的瞬间聆泠就开始尖叫,嘴里的“不要”、“不要”不断变换语调,最后变为娇媚入骨的一句“还要”。
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她的脑袋也歪在窗上,湛津一插进去就把她弄到快要高潮,衬衫向两边敞着,露出半个洁白的后背和整个平直的肩膀,男人的唇在上面吮着咬着,隔着内衣含住丰满乳房,她快弯折了腰。裙子堆在腰上,内裤仅被拨到一边就塞进半根鸡巴,本是进得最深的姿势却连这样都吃不下,她现在饱了,肚子不再咕咕叫。
湛津存心报复她,和那种高智商的边牧一样,他看出女孩不愿意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想法,更深入的,关于是否求婚被拒这个话题,他不愿过多思考。
咬她,操她,把她弄到不停尖叫,她爱当哑巴在做爱的时候不讲话,他偏要刺激她,让她记清楚他们在一起是多么美好。
十九岁就给他操,二十岁被操到叫老公,他们“主人”“老公”的叫了这么多遍,最后居然不想嫁给他。
多么荒唐,多么可笑,难道她被内射到听到他敲桌子就会有反应后,还想着嫁给别人吗?
叫别人老公,然后被操爽的时候说“老公抱”?
那是他们的安全词,绝不允许对别人使用。
雨点劈劈啪啪,车顶都是噪声,整辆车在野外更大幅度地晃,他把聆泠转身,正面冲向被雨流不断冲刷的挡风玻璃。
朦朦胧胧,像磨砂处理的质地。
两团大奶对着正前方淫荡地晃,背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抓揉。
聆泠被他搞得失声尖叫,眼尾爽到流出泪水,小嘴张开后就再没合上,大手一扬,照着奶子拍打。
“啊!”
伴着撕裂天幕的闪电。
这样的情况下她夹得很紧,湛津粗喘着,顶得愈加用力。
周围的一切都是漆黑空荡,只有被雨浇得抬不起头的野草和野花,黑暗像长着獠牙的欲兽将她整个吞噬掉,龟头顶在正中央,她颤抖着,十指压在方向盘上。
宾利的驾驶座感受原来是这样,可她正神魂颠倒,泄在了座椅上,微不可察的淌到座椅下的水滴是她高潮的信号,弄脏这样一辆车要赔多少钱,她不知道。
清新的雪松木香调也被裹上情欲的味道,腥甜得令人喉咙发痒,大脑都被闷坏掉。
每一次闻到这个味道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准备做爱的路上,聆泠莫名烦躁,连带着对身后人也不爽。
不高兴就只会发情,说哑巴谁是哑巴,只有做爱时话才多一点,讲的全是荤话。
高等学府教的知识都给他吃到狗肚子里了,在外留学就只记住了“sweetheart”、“daddy”那一套,床上的时候什么好听话张口就来,说要“结婚”,结果却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看还没影儿的新房。
聆泠也憋着一肚子气,不肯跟他好好讲话。车身晃到野狗路过会怀疑里面有人在打架,再贵的车玩车震的时候都一样——都一副下流样。
这里不是在停车场,却还是在他的车上,就差一点就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吻住她,只用一只手迫使她偏回脸颊。
湛津吻得含含糊糊,胯下深入浅出,做得这么激烈衣服也没乱,除了没穿外套,被他心急忘在办公室里。
“我们结婚吧。”他再给一次机会。
女孩却倔强地扭过头,躲开的侧脸鼓鼓,圆眼也愤怒:
“这是命令吗,主人?”
她看着侧方,故意不给他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