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任冬至手上的动作小了,微微侧头:“工作太累了吗?”
“嗯。”
任冬至低低叹了口气,小声地打开包装袋啃肉卷,动静和一只小仓鼠差不多。
祝慈说的靠一会儿就只是一会儿,就在任冬至以为她靠着自己睡着了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祝慈清冷的声音。
“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