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凌看着这样的刘启瑞很是无聊，本来还有点期待对方的反应的，结果还是这样唉，无论是林菲菲也好，刘启瑞也罢，都是这样，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事已成定局，好歹承认一下嘛，死鸭子嘴硬，还真觉得能为所欲为了，看着这种人，没意思，也很反胃。

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干嘛要生出贪婪的欲望呢？所以无论是林菲菲还是刘启瑞，他一点也不喜欢看他们得到报应的场景，并没有很痛快，因为到死他们都可能没有一丝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