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秋彦:【“没有呢。”】
条野采菊:【“为什么撒谎,我可是很擅长审讯的。”】
望月秋彦没说话,索性拉着条野采菊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眼睛,鼻子,然后是嘴唇。
条野采菊愣了下。没了视觉后,他?的其他?感官向来比常人更加敏锐。
他?感受着手上的热度,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触及的唇瓣动了动,在他?的触碰下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条野君。”】
望月秋彦的语气轻快,尾音柔软得像片羽毛。
【“我的表情是这样的。”】
条野采菊陷入沉默。
看在对方是半个同行,和自己的兴趣爱好又?相投,还即将去卧底,又?是异能力?者?,以后很可能也加入军警的份上——
条野采菊勉强背下了黑锅。
直到有一天,同为军警,他?认为最没有品味的末广铁肠回到基地,问他?被告白了应该怎么办。
末广铁肠都能被告白,那真是铁树开花,天上下鸡蛋。
条野采菊正想吐槽,副队长却马上开怀大笑,哈哈哈地拍着末广铁肠的背,说你还真信啊。
【“都不看新闻的吗,小望月是和谁都会告白的恋爱脑啊……喂,条野他?怎么了,好像有一股很可怕的杀气,他?拿剑干嘛。”】
条野采菊至此踏上了即使?是公安也要把人逮捕归案的路程。
多亏了条野采菊的所作?所为,港口黑手党的所有人都坚定不移地认为望月秋彦一定犯了很多罪,才让猎犬追杀他?到如此地步。
“我一直在道歉。”
望月秋彦实话实说。
“可惜条野君说我是诡计多端的黑手党,一天不变成哑巴就不原谅我。那他?自己以前也是黑手党呢,他?怎么不抓他?自己。”
……他?抓你怎么也不是这个原因吧。
早已看穿了一切,降谷零也不好说些什么。
让望月秋彦改掉他?的恋爱脑才是真的天上下鸡蛋,他?之前还能摇晃幼驯染的肩膀,教训“你动心就完了,对这家伙动心的话生活会变成地狱啊!”之类的话,但景光很显然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有松田……
嗯?松田?
降谷零眯眼,敏锐地发?现不对。
“松田没和你一起?回来?”
望月秋彦:“松田警官说他?要送北条君回警视厅。”
“……你同期的那个吗。”降谷零对此有点印象,“你衬衫上的碘伏也是那时候弄的?”
“北条君情绪比较激动,争执的时候伤口裂开了,松田警官帮我换了下药。”望月秋彦皱眉,“他?不是在浴室里给您打报告吗?”
什么报告,松田阵平还会给他打……
哦。
降谷零面无表情。
你也要走进地狱了吗,松田。
“不过你出来这么久没关系吗。”诸伏景光问,“ 我以为港口黑手党会一直盯着你。”
“昨天出了点意外。”望月秋彦说,“能跟上我的重要战力?都要留在本部,剩下的我拎着跑可能就跑不过军警了。”
那多冒昧。
为了报复他?,现在条野采菊都开始钓鱼执法了。
“你呢?”望月秋彦侧过脸去,看向自己身边的诸伏景光,“降谷长官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我去见?了下哥哥。”诸伏景光笑着说,眼睫温柔地垂下来,“和他?说了最近的事,我出?现的时候还吓了他?一跳。”
为了防止别人看到,诸伏景光直接潜入了诸伏高明?住的地方。诸伏高明?一进门就发?现了有人来过的痕迹,他?放低脚步,一边拔枪,一边给同伴打电话,结果一拐角,枪口就对准了本该“死?去”的弟弟。
沉默片刻,匆匆对电话那头说了句“抱歉”后,诸伏高明?挂断了电话。
“降谷长官,你又?完了。”望月秋彦扭头,立刻挑拨降谷零的神经,“你独一无二?的幼驯染以后不找你玩了,你要努力?下。”
“……你到底把幼驯染当什么了。”降谷零忍无可忍地叹气,“景光是独立的个体,他?想和谁玩和谁玩,再说了,又?不是小孩子,你换个词不行吗。”
这又?是什么道理。
难道当年斯库瓦罗抛弃他?去找xanx的时候,他?不应该责怪斯库瓦罗吗?
“那如果说幼驯染的新玩伴脾气很烂呢?”
望月秋彦试图组织语言。
“如果说对方总是抓着你幼驯染的头发?框框砸墙,还用酒瓶砸他?的脑袋,结果你的幼驯染对他?还死?心塌地的,不仅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还因为对方犯的错受到好几年的监视呢。”
这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同时陷入了沉默。
望月的恋爱脑是会传染的吗,他?这幼驯染听起?来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