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一杯水:“喝点吧,原来都是一场误会,解开了就好。”
鹿羽汐接过水:“谢谢你,其实今天我本来就是要和你说感谢的,因为你一直喝酒,我没找到机会。”
“我这人就好这口,”齐渊笑了下,“程望也是,都多少年的事了还提。”
“救命之恩怎么能忘呢,”鹿羽汐说,“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总之谢谢你。”
“你俩说什么呢?”余桃扶着许邵阳从洗手间回来,说,“齐渊,这人是不能喝了,我先送他走了。”
“慢走。”齐渊说。
“那我也……”鹿羽汐看他斜地靠在凳子边,说,“要我帮你叫陆小姐过来吗?”
“不用,”齐渊挥挥手,“走吧。”
鹿羽汐把程望靠在肩膀处,扶着走。
身后齐渊站直身体,盯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他神情冰冷,手越捏越紧,似乎要将杯子捏碎。
酒店外,裴续上前接过程望,帮她扶到车上。
“怎么喝这么多?”裴续问。
鹿羽汐笑了声:“他哪里喝得多啊,没两杯吧就倒了,我才是比他喝的多。”
裴续看了看她的脸,确实红透了。
他说:“夫人见笑,院长他一直酒量不太好。”
“我知道,所以才帮他挡一点算一点,他朋友都那么能喝,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招架他们的。”鹿羽汐说。
裴续:“一般的酒局我会给他挡,不过和朋友这种,还是需要真情实感一点,他会自己上,我来善后。”
“那真是辛苦你了。”鹿羽汐说着往后仰,“裴特助送我们回家,麻烦到了叫我一下,我想先睡一会儿。”
“好的,夫人。”裴续说着启动车子。
半小时后。
到达明江别苑。
鹿羽汐被裴续叫醒,睡过后她酒醒了不少,程望还没醒,躺在她腿上嘴里念着她的名字。
有第三人在一旁,鹿羽汐有点害臊,赶紧下车。
裴续将人扶进门,鹿羽汐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顿时惊道:“遭了,我包还在酒店,裴特助不好意思,要麻烦你再把我送回去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