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狭长清冽的凤眸,眸光似是眯了眯,轻声说道:“当初贾家不是还有个贾赦,后来倒是因为牵连到走私草原一桉,流放到贵州?”
她隐隐觉得可能是眼前之人,使了什么手段除了内部的隐患,但当初走私一桉明明是忠顺王着人检举、弹劾。
贾珩道:“是流放到贵州,身为武勋,却走私草原,实在不可理喻。”
甄晴秀眉蹙了蹙,抿了抿唇,说道:“对了,那个咸宁公主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看向正在深蹲的丽人,问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京里有风向说,父皇想要将咸宁许给你,我这个当嫂子的,就想问问你这个当事人。”甄晴轻笑了下,说道:“你们两个当初一同去河南平乱,我当初就觉得不简单,后来果然听说你们……以后等你娶了咸宁,咱们说不得就是一家人了。”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贾珩眉头皱了皱,轻声说道:“所以,我还要唤你一声嫂子。”
甄晴玉颊红晕流淌,讥诮说道:“你原也该唤着,说来,父皇对你真是圣卷不衰,你都有了妻子,还这般横插一杠子。”
念及此处,心头甚至都有几分嫉妒,父皇对这人的宠信,几乎比亲儿子都要强上许多。
贾珩冷笑一声:“那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嫂子,睡着小姑子的男人?”
甄晴羞恼道:“还不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
贾珩将脸转过一旁,说道:“当初究竟是谁使出那等下作手段?倒打一耙是吧?行了,忙你的吧,我都快睡着了。”
甄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