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苦两辈子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虽然两个人都做足了准备,可等这一刻来临的时候,谁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沉闷轻柔的呢喃交织在空气中,驱散了冷气。
但也是这一瞬间,沈晚月手指耐不住抓破了他的肩膀。
疼痛感比她预想中要轻缓很多,可……依旧是疼的。
“你,你别。”沈晚月眼泪流了出来,瓷娃娃似的,“你就这样,什么也别动了。”
“……好。”
她这样说,他便真的不动了,双手捧着她的柔软的脸蛋,吻了吻,又吻了吻,直把她的眼泪都吻干了,他仍旧一动不动保持如初。
沈晚月深吸一口气,被吻干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要不……今天就先这样?”
“……”
男人呼吸粗沉。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火气,“不可以得寸进尺,我怕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你,你可以!”沈晚月鼓励的说着,“陈厂长超级厉害的,咱们下次……唔……”
他耐不住,只是稍加皱眉,便引得她又哭了出来。
“呜……下次吧,好不好呜……”
“怎么这样娇了。”陈勋庭叹了口气,但深吸一口气后,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动作的等她又一次哭完。
他的吻已经越来越灼热的,滚烫到刚落下去,她眼角的眼泪就能被蒸发掉。
不知道又是多久,昏暗中,沈晚月终于控制着自己不再流眼泪,睁眼努力看了看陈勋庭,然后便被他眼神中浓重的欲望吓了一跳。
好像一个男人不能这样忍……
“你,你来吧!”她破釜沉舟,“万一再给你憋出毛病来就不好了。”
这头一次就是要疼一疼,不能真给男人给憋出毛病,不然自己以后的幸福可咋整?
她不是什么特别好色的人,但不代表她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不是吗?
万一以后自己有需求了,男人不顶用了还得了?
陈勋庭眼梢通红,有些想笑,心里也跟着软下来,但很快,他还是选择了快刀斩乱麻,突破了两个人心里的防线。
犹如天光忽亮银瓶乍破,微凉的夜早已被灼热交织的呼吸取代。
弹簧床垫禁不住的嘎吱作响,将沈晚月呢喃声掩盖过去。
……
其实在后半程,她的疼痛感已经弱了不少,点点jj不能说的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以至于后面陈勋庭帮自己收拾的时候,她已经累得选择干脆昏睡过去。
按着生物钟醒来的时候,沈晚月身边已经没了人。
床单上还残留了一些温度,陈勋庭应该才离开不久。
“醒了?”
门被推开,陈勋庭端着漱口茶杯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个搪瓷水盆,肩膀上挂着一条毛巾。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陈厂长,此刻打扮的像个男保姆。
沈晚月皱皱眉,还没开口说什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便只觉浑身酸疼,尤其是……
“躺着,我把东西都拿进来了,你在屋里洗漱,等会儿我再给你把早饭拿进来。”
沈晚月无言的嗯了一声,但仍旧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陈勋庭。
“你……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陈勋庭闷笑,“也没有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