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见,你上来就……”
也太直接了吧!
总要说些什么过渡一下?
沈晚月话没说完呢,男人望着她,手指落在被角上,“是我着急了,晚月,我可以先进去吗,外面实在冷。”
“……嗯。”
他身上除了内衣衬衣没别的了,总是晾着肯定不行。
只是……
刚进被窝,沈晚月便被男人迅速的搂在了怀里。
凌乱的呼吸便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一点点从额角落在了她的滚烫的唇瓣上。
沈晚月还要推开,这次却没有那么轻易了,手掌被他攥在手心后,被他缓缓圈住送了下去。
“……唔。”
“真的不行了。”男人呼吸零乱,在她耳边喃语,“多一秒都不行了,你帮我,晚月,先帮我缓一缓。”
刚才她半躺着,双手在外面晾了一会儿便有些凉意,落上到时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吓得沈晚月不自觉颤了颤。
“你……”
“我急。”
男人干脆认了。
他急。
他就是急。
十几年间不曾触碰不曾有过念想,可心里那片地
方一旦被爱人触碰过一次后,便扎了根,便落了火。
火苗只能被他压制,却再也不能熄灭。
一点点,一寸寸的从心口烧到肌肤。
只有她,只有这个叫做沈晚月的,他的爱人刻意让自己得到缓解,让自己痛快。
沈晚月果然还是心软了。
陌生又熟系的掌心间,她像是在玩火。
烧着烧着,便连带着她一起给燃了进去。
火苗交织,呼吸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