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得身体接触弄得林其北脸红心跳,特懵。
段铖揉搓一把林其北后腰,隔着布料,指尖力道很重。
林其北简直要傻:“??”
“小林,”段铖笑着说:“跟黄总道个别,早点回家睡觉了。”
“哦……”林其北晕头转向,迷离的神色荡进段铖眼底,他开口:“黄总再见。”
随后被段铖推出宴会厅。
林其北神志慢慢散了,耳朵好烫,离开前段铖最后一句话敲击他的耳膜,在药物作用下,晦涩的暧昧总挥之不去。
他说:“快跑。”
“操!”林其北把舌尖咬出了血,精神状态岌岌可危。他想有人来摸摸他,吻他,或者来点儿更刺激的。
林其北给林琮珩发了条语音,混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哭腔:“小叔,有个老登给我下药。”
段铖也难受,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热,他扯了扯领带,尝试平稳呼吸。
杨潇潇优雅前来,嗤笑道:“段铖,何必呢?”
段铖端了一晚上,累得慌,他刮杨潇潇一眼,冷冷说:“你在他那儿没吃够憋?”
杨潇潇不置可否,说还行:“看着人畜无害,咬人闷声不响。”
段铖没接茬,胸口很烧,于是要走。杨潇潇问他去哪儿?
“洗手间。”
杨潇潇手指卷着长发往后一撩,露出肩膀,笑得以为深长:“别去了,厕所没用。”
段铖的心跳频率越来越快,口鼻呼吸滚烫,他看杨潇潇气定神闲的模样,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找林其北的麻烦,真不怕反噬到自己身上?”段铖问:“摸清他底细了吗就敢往下三路招呼。”
杨潇潇无所谓:“给他下药的又不是我,关我屁事。”
段铖明白多说无用,纯浪费口舌。
“倒是你,受不了就别忍了。”杨潇潇贴近段铖,眉眼波荡:“段铖,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医院,要么跟我走。”
在遍地是镜头的场合,段铖就算跟杨潇潇再怎么不对付,也得假笑迎人。他看着杨潇潇往自己口袋塞了张房卡,憋了半天,没忍住问:“你为什么非得扒着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长得好看,那方面功能看上也不差,我尝试一下嘛。”
杨潇潇直白地让段铖目瞪口呆。
“你血包很厚么真以为我想吸?老娘这是给自己提供有效情绪价值,集邮懂不懂?”
段铖讥笑:“你看我信吗?”
杨潇潇:“……”
油盐不进的玩意儿。
段铖缓缓吐出一口气,表面看上去毫无异常,他站稳了,房卡还给杨潇潇:“工作上的事情我配合,剩下的你换个人作。”
杨潇潇目送段铖八风不动地走开,太不爽了。
“潇潇姐怎么了?”女二前来关怀。
杨潇潇冷哼,说:“段铖是gay。”
女二没想到一上来就听到这么炸裂的信息,惊掉下巴:“啊?为为为为什么这么说?”
“老娘战绩可查,能让我在阴沟里翻船的人,不是gay就是乳臭未干的矛头臭小子!”
段铖到后面走不稳路了,那药的劲儿太猛。他隐到角落,仰头靠墙稍歇片刻,思付片刻,给张嫚迪打了个电话。
张嫚迪挺意外段铖这会儿来电,直接问:“怎么了?”
段铖也开门见山:“我被人下药了。”
“啊?”张嫚迪懵了一下:“什么药?”
“不知道,”段铖很难受,拧着眉低头搓太阳穴:“伟哥吧。”
“谁给你下的?杨潇潇吗?她好狂野啊。”
段铖说不是。
张嫚迪接不上话了,就听段铖在电话那边喘:“……牛逼。”
段铖问:“你现在在哪儿?能过来吗,送我去趟医院。”
“过不来,我儿子发烧了,正在泛滥母爱,”张嫚迪语速很快:“我找个靠谱的人……”
段铖的耳膜似乎被糊上一层水,水在烧沸之后咕噜作响。他听不清张嫚迪后面说的话,只感觉沸水被人打翻在地,哗啦啦地流淌进血液里,凶猛地冲向神经末梢。
水声太真实了,段铖开始怀疑到底是药物作用下的幻觉还是他就徘徊在自己身边。他寻水声偏头望去,眼前是一扇虚掩的门,里面有人影恍惚,还有混着潮湿眼泪的哼喘。
好悦耳。
“段铖?你在听我说话吗?”
“不用了,”段铖说:“我自己解决。”
林其北脱掉外套,高定西装扔在地上,被洗手台溢出来的水沾湿。他把脸闷在水里,耳朵轻轻动一下,听见有谁推门而入,那混乱的脚步声好近。
林其北反应过来,脑子里先跳出老登的脸,心惊肉跳,起身时右手往后一摆,抓住扫把杆,猛地抬手朝来人劈头而下。
他骂骂咧咧:“滚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