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让我看看。
黑尾铁朗生无可恋地按了按鼻梁,放弃了:算了,你看吧,看吧看吧。
我反倒不想看了,笑眯眯地按住他掀起衣角的手,说:诶,哪里的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还能逼你不成。我相信你有好好记住我的话,晚上我再看吧。
黑尾铁朗:不是你一直吵着说要看的?
我:刚刚在怀疑你,现在已经相信你了。
说完,我挥挥手,转身回到我的餐桌旁边:回去吧回去吧,奶奶不是还在等你做饭吗。
黑尾铁朗终于意识到我是在逗他玩的,额角青筋挑了挑,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抵在餐桌边缘。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手按在我的腰窝处,少年的胸口离我很近,逼迫着我的身体往后仰着,而他的大腿就架在我的腿间,以一个十分有侵略性的姿势限制着我的行动。
他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这个姿势和他的体型却让我感觉到了压迫感。
我没想到他反应会那么大,腰上和手腕上比我高处很多的温度都像是给我上了一套被火焰燃烧过的镣铐,让我一时间没能做出反应。
等我意识到我应该反抗时,黑尾铁朗又将我往里压了压,说道:逗我很好玩吗?小千夏。
我的手指完全是下意识的缩紧,从手臂开始隐隐发麻,腰上的温度存在感特别明显,烫的让我有些使不上力气。我的呼吸一时间有些急促,依旧没能做出反抗,有些腿软,整个人几乎是被他的手和桌面托着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
他的声音很好听我是知道的。
上次还只是迷迷糊糊的在我耳边喊我的姓氏,可这一次,他是完完全全清醒着,带着许些压迫和调笑的语气,在和我说话,在念我的名字。
从他的喉咙里说出来的音节,低沉而富有磁性,让我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大提琴般优美悦耳的嗓音。
这哪里是在说话,这明显是在诱惑我。
我没被抓住的另外一只手连忙盖住我自己的脸。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嗯?
我完全受不了,后知后觉的发现,与其我盖住自己的脸,还不如我捂住他的嘴先让他别说话。
这样一来,带着许些水汽,眼尾带着许些红色的湿润眼眸错不急防地闯入黑尾铁朗的视线内,让他的大脑瞬间宕机,忘了自己是要干什么的。
他只觉得掌心触碰到的原本冰凉凉的皮肤在他的体温带动下一点一点变得灼热,自己的某种情绪似乎也被这种变化而点燃,怀里的人身体柔软的要命,那双眼睛带着羞涩,像是一种信号,让他慢慢压下身子,越来越靠近。
千夏。
耳边再次响起他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零星洒在脖子上的热气。
我迅速红温,慌乱地推开黑尾铁朗的胸口,一路给他踹出家门,顺手丢了几袋零食给他。
你赶紧回家做饭!短时间内我不想看见你!
房门重重的关上,甚至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
黑尾铁朗如同雕塑,手里维持着抱零食的动作,心情微妙地看着紧闭的铁门,小火苗还没来得及放大便被无情的浇灭。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