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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1 / 2)

“常去见大皇子,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想必也高兴。”

正说着,元子从外间进来:“禀陛下,韩副督公入宫请旨。”

“朕为大皇子的诞生而高兴,一时忘了今日朝中还有要事。”尉鸣鹤挑了挑眉,含笑看向沈知姁:“可见阿姁来得及时,省得朕去唤你。”

沈知姁从小几上拿来纸笔,笑靥嫣然明媚:“陛下说吧,今日要臣妾写哪些内容?”

“您口述,臣妾先记下来,等会儿誊抄到圣旨上,再交给韩督公。”

尉鸣鹤很是信任地点点头:每次沈知姁要和外臣见面,他都会让元子跟着,从没见元子反应过异常情况。

——可见阿姁一片赤诚,从无结交朝臣之心。

尉鸣鹤当然不知道,元子每次都很听从沈知姁的吩咐,就在御书房门口看着,对御书房内的情形其实并不算清楚。

今日要下的圣旨,是对慕容丞相和韦中尉本人的处置。

半月前,是对其府中男丁家眷的判决。

现在他们被剥夺官位,应当直呼其名为慕容冽和韦武。

不管慕容冽和韦武对自己府上出现的、“私联土藩”的证据如何矢口否认、叫屈喊冤,尉鸣鹤仍将通敌叛国算作两人最大的罪名,和谋反叛乱并列。

为表宽仁,尉鸣鹤对其族人算是轻拿轻放,只杀本支成年男子,其余一律流放岭南,世世代代不得参与科举。

而慕容冽与韦武两人,都被尉鸣鹤处以重刑——慕容冽被判车裂,韦武腰斩,于五日后在午门行刑。

随后就是昌王和平郡王,两人已经被剥夺爵位、从玉碟中除名,五日后在宗亲府地牢中行绞刑,其后代被贬为平民,五代内不得回京。

唯一倒霉的大约是霍太妃,被仵作证实,是被人毒杀而亡,动手的人必定是经过霍老将军和昌王的同意。

偏尉鸣鹤最擅长恨乌及屋,照样降了霍太妃的下葬规格,草草以末等规格葬入先帝皇陵。

由于霍家主逃往土藩,正在被沈厉父子追击,所以霍家一行人全都暂时安置在牢中,不做处理,但明眼人都知道,只会比慕容氏和韦氏的处罚更重。

最后是夜影司人员的变动。

前去为喜公公诊治的御医传来消息,说喜公公受伤严重,两双腿是妥妥废了,不但不能再回朝任职,而且对寿命颇为影响。

尉鸣鹤便在喜公公养伤的地方拨了个宅子,给喜公公封了个虚职,每年再发上不菲的俸禄,就是让对方余生好好休养的意思。

不过尉鸣鹤并不像前世那样,提拔韩栖云为夜影司总督公,而是将夜影司的领头人分为左右督公,韩栖云为右督公,另选了一位早早跟着喜公公做事的人为左督公。

此人姓海,沈知姁曾经从韩栖云口中听过这个名字。

这一连串的圣旨内容砸下来,沈知姁脑中的思绪就如同绕开的沸水,不停地冒着泡泡。

她记完所有的内容,强压住要翘起的眼尾,娴熟地用一种依恋不舍的目光望向尉鸣鹤:“陛下,臣妾先去了。”

“等会儿便是用药的时辰,您可一定要记着,不能拖的。”

“朕让元子留下,你可放心了吧?”尉鸣鹤见沈知姁细心叮嘱,心尖就好似被蜂蜜浸润,顺着就让元子留下。

沈知姁目的达成,维持着面部神情,脚步轻松地去了御书房。

转过多宝阁时,她没忘记回首一顾,绵绵的眸光像被拉长的丝线,牢牢系在尉鸣鹤身上。

“贵妃倒是有些愈发黏着朕,比刚入宫时还黏糊。”尉鸣鹤将沈知姁的反应都看在眼中,胸腔里涌动着甜滋滋的笑意。

元子上前一步,感叹道:“当时陛下落马,贵妃娘娘冒死去救了您,这经过了生死一遭,您与娘娘的情感自然是更上一层楼。”

“而贵妃实在是吓着了,这样关切您,是怕哪一日一转身,您又会和当时一样,身陷险境。”

尉鸣鹤深以为然:“通过此事,朕亦爱重贵妃。”

“再过三月,朕便能重动右手,正是在万寿节前。”

“朕要为贵妃亲笔写一道封后诏书。”

沈知姁到了御书房,轻车熟路地坐在了御椅上,等候韩栖云的道来。

片刻后,韩栖云一袭黑衣而来。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韩栖云拱手行礼。

他的鬓发微微湿润,呼吸略急,一看就知道,这一路是急走而来。

“韩督公请起。”沈知姁坐在御椅上未动,用细白的指尖递去一张帕子:“烈日炎炎,督公流了不少汗,快擦一擦。”

她尾音含笑,带着若有若无的亲昵。

像被抛在水中的鱼饵,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平静地看着湖里大鱼摇着尾巴游来,迫不及待地去咬钩。

第119章 捷报一条驯服而不自知的恶犬

第一百一十九章

沈知姁递来的帕子虽是普通的棉料,但颜色却是娇艳的山茶色的,带着淡淡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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