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在想,过去我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情,总是打着爱你的名头,不顾你心底真正的想法。”赫连时轻叹一口气,把她抱在怀里,指尖交缠着,把手心的暖意渡到她冰凉的手上。
“菀菀会不会因此厌恶我?”他实在害怕因为自己的毛病,害的乔菀讨厌他,“那日你说我大男子主义,我反思了一下,我确实有,那我现在改还来不得来得及?”
“噗。”乔菀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竟然是因为怕她嫌弃他才这样沉闷。
“我最喜欢知错就改的将军啦。”乔菀凑过去冲他嘴角小酌了一口,以示安慰。
“真的?”
“真的。”乔菀摸摸他手心,被赫连时反手更紧地握住。
“将军,你都没有发现今日我的小衣换了新的吗?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乔菀挠挠他手心,把他手心打开,贴在自己的侧脸上。
烛光未灭,伊人未眠,赫连时凝眸看着乔菀泛着粉色的面庞,心头如同被火炙烤,跳的又快又疯。
“你知道说完这话的后果吗?”赫连时俯身贴着乔菀,指尖在她衣领扣子上轻轻摩挲,欲解不解。
“本来就是穿给将军看的,将军若是不看就算了。”乔菀嘴角微微勾起,伸出一根指头要撇开他的手,“玩我的扣子做什么。”
赫连时深吸一口气,捏着扣子的手愈加用力,乔菀被他盯的有些羞,开口道:“将军,先把蜡烛灭了。”
“好。”赫连时哑声道,遂起身又点了两支蜡烛,营帐内更亮堂了些。
“灭了就看不见了,多点两支。”既然乔菀说不生气,那赫连时也不愿意再忍着先前压抑的躁动,青绿色的小衣一直在他脑海里转着,恨自己刚刚怎么这么不识趣把她衣服拢上了。
难得她主动一次。
“将军你”乔菀忙捂着被褥,一脸警惕地看着欺身过来的男人。
“菀菀不是说要给我看的,难道是诓骗我吗?”赫连时一点点扒开她揪着被子的指头,眼中的欲色在明晃晃的烛光下暴露无遗。
乔菀蓦然有些紧张,她第一次在赫连时眼中看见这般浓烈的欲色,也是第一次赫连时为了看清她……加了蜡烛。
自己是如何模样在他眼底尽览无余,更莫要提她主动穿了新样式的小衣。
耳根子红的要滴血。
赫连时抬起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滚烫的耳垂,指尖刮蹭着她耳后的一小块疤痕,唇靠她的脸愈发近。
乔菀低眸看着赫连时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呼吸乱了节奏,随着他解扣子的动作一起一伏。
他不急着要她,而是近乎拆心爱的物什般,仔仔细细地由下往上解着。
“你真的不再生我气了,我可以吗?”赫连时的手停在最上面的扣子上,他有些担心她不愿意,依旧害怕她嫌弃自己大男子主义。
若是这样还要委身于他,那便太过于委屈她。
“早就不生气了,将军再这样磨磨唧唧,奴家奴家就把衣服穿回起来了。”乔菀作势要把扣子扣回好。
“不许扣起来。”赫连时抓过她的手,指尖缠绕,十指牢牢的和她的相扣,用牙解了她最后一颗扣子。
小衣是素雅的青绿色,不似寻常的小衣那般将前面裹得严严实实,反而是照着女子的曲线镂空了些许部位,隔着一层若隐若现的布料,春色乍泄。
赫连时看着呼吸一停,声音半哑:“是你自己做的?”
“嗯。”赫连时一双眼从她小衣移到她面上,乔菀见他眼里好像藏着一团烈火,要把她燃尽在枫叶城的冬日中。
“荷花绣的好看。”他手覆在绣好的荷花上,用了五分力道揉捏着上面的线条纹路。
小衣赫连时揉成一团又在他手里松开,上面绣着的荷花一会含苞,一会热烈盛开。
荷花绣的位置正好是乔菀的璇玑,赫连时揉捏那一团绣的荷花,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难耐地蹙眉,眼尾染了薄绯,偏生还要强撑出一副清冷的模样,显得又可怜又可爱。她手心嵌入被褥,拧起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赫连时喉间轻轻咽了咽,擒住她的唇纵情吻了上去。
乔菀勾住赫连时的脖子,拨开他的发丝,企图挡住烛光,掩盖自己面上的羞涩与窘迫。
发觉她可爱的小动作,赫连时轻笑,一缕烛光穿过他垂下的发丝,斜斜映在她翘起的睫毛上,照得她的羞意无处遁形。
她肯为他花这些小心思,他心中喜不自胜,只想一辈子就这么赖在她身上。
后夜,一支短烛率先熄灭,乔菀的涩意也散去几分。
“现在没这么亮堂了,菀菀放开些可好?”赫连时慢慢引导着,温言哄着她。
“我我不会”乔菀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赫连时要把她摆成什么样子。
赫连时低笑,眼底宠溺溢出眼眶:“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男人起身又去添了炭火,红亮的火星子噼啪作响,盖住二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