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又激烈的悸动,腿心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涌出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湿滑热意。
这感觉……
不好!
她猛地惊醒,自己竟在无知无觉间,中了迷情之毒!
“酒……是那壶酒!”她齿关打颤,瞬间明白了关窍,“还有这满屋的兰草熏香!”
“卑鄙……竟用如此……下作手段……”
文俶挣扎着厉斥,声音却是软绵无力。
慌乱中抬手捂住口鼻,可那药力早已随呼吸渗入肺腑,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视线越发模糊不清,全身的力气像被瞬间抽空。紧握银簪的手软软垂下,“叮”一声轻响,滚落脚边。她双腿一软,再是支撑不住,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倾倒——
乖乖落入了汉王等候多时的滚烫怀抱之中。
“美人,这可怪不得本王。”汉王低哑的嗓音贴着她滚烫耳廓,带着怨毒与扭曲的怜惜,“谁叫你……叁番四次,坏我好事。”
他将瘫软的文俶打横抱起,走向屋内铺着锦褥的卧榻。俯身放下时,桃色肚兜,衬得那身无瑕肌肤愈发惊心动魄。指尖抚上她颈后系带,轻轻一扯——
“嗒、嗒。”
门外传来两声轻叩。
“殿下,亲卫急报,圣上正在琼楼寻您问话,请您速往。”
是赵尚宫的声音,竟真的是她!
汉王动作蓦然顿住,静了一息,才朝门外沉声道:“知道了。”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将那根解了一半的系带重新拢好,锦褥裹紧全身。低头在她汗湿的额角印下一吻,气息灼热:
“乖,在此处等孤。”
他转向门外,声音恢复皇子的威仪:“赵尚宫。”
“臣女在。”
“替孤……好生看顾着。”
门外静了一瞬,传来赵尚宫无波无澜地应答:“是,殿下。”
此刻的文俶,已彻底失了神智,在无边欲海中载沉载浮。
那迷情毒猛烈异常,若换作旁人,早已意识全无、任人摆布。可她体内那颗淫蛟妖丹,偏在此刻悄然流转,护住了灵台最后一丝微光,使她未曾完全沦陷于混沌。无数机缘之下,现今的她已能逐渐压制淫丹的霸道,为己所用。
却也正因这妖丹已与她血脉交融,反将那份被引燃的欲念催化得愈发汹涌澎湃,比常人猛烈百倍。
文俶恍惚间似坠入一片无垠暖洋。
水波温软,将她赤裸的身躯轻轻托起,摇晃。
爱人们的面容轮番浮现,张守一眼底的清辉,侯羡唇畔的似笑非笑,哥哥温润的注视……
无数炽烈的触碰自水中悄然探出,缠绵轻抚她每一寸肌肤,钻入腿心湿泞的花穴,抵着最敏感的那处反复研磨撩拨。
好温暖……好舒服……
“文俶……文俶!”
一声声低唤,似远似近,硬生生将她从那片沉沦欲海中拽出。
她艰难地掀开眼帘。
视线渐渐清明,对上一双焦灼猩红的眸子。
是……孙怀瑾。
文俶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她觉察到自己正紧贴着一具滚烫的身躯,双臂如藤蔓般死死缠着对方。
不经意低头一瞧——
身上那件桃色肚兜早已松脱,可怜兮兮地挂在腰际,一双雪乳毫无遮掩地袒露着,顶端嫣红挺立,正紧紧抵在对方半敞衣襟前,随着她的蹭动,在那片精瘦结实的胸膛上留下湿亮的水痕。
孙怀瑾满脸通红,连耳根都染透了血色。他外袍被扯得松散,里衣领口大敞,露出一片白皙肌理。此刻正僵直着身子,双手悬在半空,连碰都不敢碰文俶,只是徒劳地试图将她推开,声音沙哑得厉害:
“文俶……你醒醒……看看我是谁……”
此情此景,文俶脑中“嗡”地一声炸雷!
“啊——!”她尖锐地一声惊叫,像被烫到般猛地弹开,手忙脚乱地扯过滑落的锦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到榻角。
尽管体内欲火仍在灼烧,叫嚣着想要更多。可她死死咬住下唇,伸手狠掐自己手臂,指甲陷进皮肉,留下道道红痕。还不够!她又猛地咬向自己舌尖,一股腥甜瞬间弥漫口腔。
阵阵痛楚刺入混沌,灵台终于挣得一丝清明。
“文俶!别这样!”
孙怀瑾见她如此自残,再顾不得避嫌,倾身上前,一把将她连同锦褥紧紧拥入怀中。
他手臂颤抖,声音从她发顶飘来,压抑着翻涌的心绪: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是我,是怀瑾。”
“赵尚宫已被引开,汉王暂时不会回来。”
文俶被他紧抱着,体内那股邪火似被安抚了几分。她禁闭双目,哑声问:“你……你怎么会……”
孙怀瑾依旧裹着她,呈护持之姿,低声解释:
“我不喜琼楼喧闹,在御花园散步醒酒。恰见你随赵尚宫离席,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