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私坐黑船的,一般没身份或者想偷渡撕碎了护照的人都坐黑船,就跟这个年轻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地。
妇女还算善良,让她不打紧的话就留下来吃个晚饭,正好饭也快弄好了,钱就不要给了。
“我家那口子昨天晚上跑船,估计也再过半小时就回来了,他今天晚上还有趟出货的船,跑的就是那几个码头,六七点的样子。”意思问文鸢愿不愿意一起去,就是船上味道可能有点大,装的都是些拿去批发市场售卖的鱼虾。
“谢谢!”她哪好意思嫌弃人家,有路走就已经很不错了。
文鸢如愿留下来了,也没拿自己当客人,自己会做饭,帮着忙弄。这家人很热情,拿出了别人送的稻花鱼做了一道清蒸。
这种稻花鱼养在怒江峡谷的稻田里,吃水稻和水草,肉质紧实又鲜美,价格昂贵,数量也少。
文鸢实在也不好意思,帮着处理鱼的时候就在想自己能多帮点就多帮点忙,走之后留点钱,就当没有吃白食了。
原本还有些许担忧,但见到几个小时后依旧平静,路过的人一些去渡口的人也没有表现出市区出现什么奇怪事情,文鸢才放下一部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