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使出全身力气,对于渡西来说也只是小猫耍脾气的邦邦猫猫拳,她越打,他就越兴奋。
暖呼呼的小手,像棉花球球一样拍在脸上,身体也软软的,像是没骨头似的,真想抱在怀里同她一起睡觉。
“对,就是这样。”渡西凝视着她,目光异常灼热,嘴角咧开笑着:“殴打我,像是对待中心区那群人一样。”
明薪扇得自己手心都疼,却没想到他还能笑出来,直接愣住。
看着身下笑得胸腔震动的男人,猛地意识到自己用尽力气的巴掌对他而言来说不痛不痒,一股挫败感和早知如此的无力感涌了上来,她眼眶酸酸的想哭。
她就知道,中心区的人总是在骗她,胡说八道。
她忍着眼泪不想让它落下,小手也不打人了,垂着头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渡西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等等,怎么说两句就不高兴了?”
他声音低沉沙哑了几分:“我还没评估完,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明薪不想听他说话,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喊:“我要下去,你放开我!”
渡西没有听她的话,反而是执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下,是标准的吻手礼:“虽然你的力度不够,但是你有别的优势。”
“什么优势?”明薪想不出来,会是粉丝们说过的“可爱漂亮”吗?
“是柔软的温暖。”
渡西见过很多美艳漂亮的女人,但都没有她特别,仅仅只是在吧台看到她的一瞬间就难以移开目光,想跟随她的脚步,贴近她的生活,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
他不想用漂亮去形容她,觉得太落俗。
一瞬间想了许多,终于从脑海中的角落里找到那微不足道但十分常见真实的幸福。
“像是冬日温暖的被子,软软的让人想紧抱在怀里,去闻阳光洒下的味道。”
每个f区的人都很难寻找生命中的快乐与幸福,浑浑噩噩的诞生再浑浑噩噩的死去,了无声息地死在灰暗的角落里。
但所有人都曾感受过温暖干燥的被子,如中心区那群傲慢的人说的那样,贱民只要抓住一丝温暖就能继续苟延残喘地为帝国付出性命,成为锈迹斑斑但勉强能用的螺丝钉。
但他们不知道,低劣的人往往会拼尽全力去牢牢抓住不可遗失的宝藏。
渡西注视着眼前的女孩,温柔地揉着她发红发疼的手心:“这或许是我人生中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
明薪呆呆的看着他,以为他会说自己漂亮可爱,然后如以往那些人一样夸自己,但她怎么都想不到会这样形容她。
冬日温暖的被窝吗?她是低保户的时候,会把被子弄去阳台晒太阳,晒得热热的,将脸埋在上面就觉得好幸福。
他是这样的感觉吗?
明薪想起f区的天气,常年阴雨绵绵,少有艳阳天,被子总是阴冷湿湿的,盖在身上都发寒,她只能蜷缩成一团,冷得不行时会用手温捂热自己的脚,然后再缓缓睡去。
她心情低落地垂下头,看她可怜的样子渡西叹了口气,没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你合格了,欢迎明天来上班,或许你会喜欢那些雌性兽人的,她们脾气有些暴躁,但只对雄性兽人攻击性比较强,我估计她们会很喜欢你。”
“但在此之前,我想教教你,怎么让那些男人更加听话,光是一巴掌可不够,你得学会让他们不要得寸进尺。”
“训狗会吗?拿一块肉勾着他们,让他们流口水馋得不行,但无论怎么蹦高摇尾巴哀叫都得不到,馋到跪在地上翻开肚皮让你摸,你才能给他们想要的那块肉。”
渡西搂了搂她的腰肢,觉得好细好软。
“让我们先从如何正确的训狗学起吧,心心?”
·
反锁的房间里,管理着整个地下格斗场资金赌盘的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昂贵的西装衬衫被扯开,裸露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心心,训狗的第一步,就是让狗知道谁才是主人。”
“那些都是养不熟的野狗,你越是听话越是怕,他们越想把你撕碎,所以你要学会怎么当主人,怎么训狗。”
“狗这种东西不需要爱护,越低劣的狗缠人就越紧。”
渡西一边直白粗俗的说着,一边温柔地带着她的手,手指在细嫩的手背上摩挲着:“你的一巴掌跟挠痒痒似的。”
“不过有的时候巴掌是奖励,狗也会很喜欢。”
渡西目光灼热看着她,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闻手心的香味。
耳光怎么成了奖励了?
明薪从未接触到这种东西,中心区的那群人没教她,导致整个大脑对这方面的知识空白一片。
只是隐约记得每次打完,那些男人总是喘着粗气红着眼死盯着她。
她那时候以为是他们气急了,才会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她。
“第二步,狗是不需要你用手去摸的。”渡西兴奋地将明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