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鲜活的,只是抚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
苏祈安竟有些自我安慰地想,摆脱束缚的代价,可能就
是疼。
她给余一婕发了条消息,“挂件放在桌上了,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句话无非代表着所有事她都知道了,余一婕很快回复一段话。
“各有所需,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在你那儿我居然什么都不是,也算是我自讨没趣。”
苏祈安把余一婕删了,干净利落地删了。
删除的那瞬间,苏祈安脑海瞬间闪过许多画面,想不通的在这一刻全想通了。
哪有什么最好的朋友,大约是借沐浴露的那天,也许是之前,没把该告诉余一婕的都告诉她吧。
告诉了又有什么用呢?利用、背叛?
哪一个不痛。
苏祈安迎着风,漫无目的地走,夜半时分的行人不多,出来时她什么都没带,除了手机,还有一盒子的芭蕾唱片碎片。
走到离家很远的中央公园,苏祈安没忍住,兴许是被风吹的眼睛疼,溢出泪。
谭斯京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小姑娘抱着个盒子,坐在无人的长椅上,低着头泪眼婆娑。
他瞧着苏祈安站在风口上,走过去挡着风,“我们苏祈安啊,谁又惹她哭了?嗯?”
苏祈安抬头,瞧见的就是谭斯京站在路灯下的,沉沉地看她。
这样漫不经心的嗓音落在耳边,苏祈安原本是想忍住的,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模样,但无声了半天,最后颤抖着开口,声儿都是哽咽着:“我——”
一出声,泪止不住地落,干脆破罐子破摔把盒子递给谭斯京看:“谭斯京,它碎了,全都碎了……”
憋着的情绪,即使和周雨喆说清楚了又怎么样,芭蕾唱片不还是和当初的纸飞机一样破碎不堪,又怎么能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