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而是握着纪泱南的手紧贴自己的脸,讨好似的蹭。
“今天……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
他总猜不透alpha的心思,现在也是。
他被纪泱南抱起来坐腿上,他僵着身子向纪泱南靠近,一下下吻他。
“今天标记我可以吗?”他还是说出了口。
纪泱南捏住他的双颊,眉头微挑,问他:“这么执着做什么?”
纪泱南自认为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但他对从小陪着他的白榆还算可以。
但oga三番两次都因为怀孕问他可不可以标记,他难以克制地会觉得烦。
不论是孩子还是标记,对他来说都是种束缚,他讨厌所有不自由的负担。
“标记你,就要咬破你的腺体。”他的手指略过白榆颈上的红线,“你不怕疼?”
白榆拼命摇头,眼眶包着泪,“我不怕,泱南哥哥,你咬我吧,我知道我的味道不好闻,但是、咬完我就会贴上胶带,你不会闻到的……”
他想要标记,不仅仅是想怀孕,他也想要做纪泱南完完整整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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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不听话。”纪泱南惩罚他,白榆哭着摇头,说没有。
他很听话,他明明一直都很听话。
“对不起。”白榆眼泪模糊,看不清纪泱南的脸了,“我听话,可oga该生孩子的,教规手册,oga都是这样……”
“是吗?”纪泱南说:“你只知道教规第一条,那你还记得第二条是什么?”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默默地地把纪泱南搂紧。
未卜880
oga教规守则第二条:服从
第十章 礼物
白榆起得早,前一晚半梦半醒其实没怎么睡好,纪泱南还在他身边睡,早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在他完美无瑕的脸上打了层光。
服从。
白榆怎么会不记得,他熟读背诵的oga教规第二条。
他不应该也没有权利违背自己的alpha。
纪泱南好像不是很喜欢他总提怀孕的事,是不喜欢孩子吗?还是……不喜欢他?
一旦这种想法滋生就怎么也甩不掉,白榆努力地剥除这个念头,慢悠悠地趴在床上跟纪泱南面对面,睡熟中的alpha没有平时那样疏离,白榆心中像淌了条河流。
不论怎么样,他还是会陪在纪泱南身边,从十岁起就这样了,以后也不会变。
他很轻地握住纪泱南放在枕边的手,用唇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早晨楼房前院的月季开得正艳,白榆剪了几朵跟早餐一起送进了冯韵雪的房里。
“夫人,吃早饭了。”
他把早饭放在冯韵雪床头的柜子上,接着给她看手里的花。
“您看,月季开得很漂亮,今天要不要下楼,外面太阳很好。”
冯韵雪拢起身上的丝质睡衣,抿着嘴唇咳嗽好几声,白榆把花插在房间的花瓶里都还没来得及整理,就连忙跑过去给她拍背顺气。
“晚点叫苏叶带我下去就行。”
“好。”白榆提醒道:“药要记得吃。”
冯韵雪嗯了声,白榆看她吃饭的状态还不错才放下心。
临近中午,是纪泱南陪着冯韵雪下楼的,他们在花圃盛开的月季旁聊天,白榆在后院洗昨天因为做爱弄脏的床单。
木头盆里冷不丁被扔了一堆衣服,白榆抬起头看见了悠悠。
悠悠今天的辫子也梳得很好看,白榆弯腰把那堆衣服按进水里,然后对悠悠说:“我来洗,你去忙,累的话就休息一会儿吧。”
“用得着你来吩咐我?”
悠悠对白榆从来没什么好脸色,她清楚白榆的为人,也正是知道他的脾气,所以才敢对他这样颐指气使,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到现在仍旧认为是白榆抢了她的位置,如果不是白榆,少爷oga的位置就是她的。
越长大就越不甘心,她不愿意做一辈子的仆人。
她眼角的余光放在白榆手里搓着的床单,胸中涌起一股气,没道理也没来由,可她知道为什么最近白榆洗床单这么勤,她咬着嘴巴跺跺脚,凶巴巴地说句:“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