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6o章(2 / 2)

,否则我不介意帮你脑袋搬个家。”

铁关河挑眉,“当然,我怎么会祸害自己的盟友呢。不过你要是再妨碍我,我就不一定把你当盟友了哦。”

·

何老今天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洒扫。昨晚也不知道为啥,一个两个都不回来,哎,这是在外面玩儿得太起劲了?他也不懂,只照旧干着每天该干的活儿。

有人敲门环,何老把扫帚放到一旁,开门一看,是高君遂。

“高郎君又来找少韫啦?”何老笑眯眯的。

“嗯,少韫还没醒吗?”高君遂微笑,“那我得赶紧去喊他。”

钟少韫前段时间从太学里搬了出来,正好和高君遂顺路,所以高君遂会一直来找他,导致何老都看他眼熟、亲切。

“少韫!少韫!”高君遂脚步带风,一想到每天早上能和钟少韫一起上学他就莫名开心,至少寄住在温兰殊这里,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变多了,钟少韫喜欢赖床,他就早点儿出发,看钟少韫起床洗漱,有时候对于年轻人而言,多看几眼,多说几句话,就能予自己以莫大的荣幸和欢愉。

钟少韫没什么动静,高君遂穿过两侧游廊,先是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他没想太多,推门就进去了。

两侧的帷幄随风而动,地面上诗稿哗啦啦响着,他往左看了眼,浑身血液仿佛凝滞。

窗户大开着,照进来一缕阳光。钟少韫没去右侧的卧房安歇,不过屏风倒是挂了件青衿,左侧书桌前,堆积一地纸张,上面写满了墨字,有的是钟少韫自己作的,高君遂没见过,有的则是很有名的古乐府诗歌。

自君之出矣,金翠闇无精。

思君如日月,回还昼夜生。

他蹲下身拾起诗稿,一旁的钟少韫就这么躺在地上,身上也没个东西遮挡,只有一件白袷。衣服单薄又窄小,露出锁骨和腕骨,以及脚踝,头发瀑布一般散落在地,映着光辉,光可鉴人,高君遂不敢呼吸,鬼使神差朝钟少韫的脸颊伸出了手。

高君遂的模样很奇怪,他跪在地上,虔诚又怀着绮念,当即心下火起。十八九的少年人在晨间最易冲动,身体某个部分不知不觉就起了变化。

钟少韫手里还握着支再朴素不过的竹笔,指节白玉柄一般,身躯消瘦,眼窝凹陷,层层叠叠的睫毛扇子似的,纹丝不动,应该是沉睡。

唇珠上刚好有一滴水,估计是方才醒来的时候,喝了一口旁边杯子里的水,然后又睡着了,桌子上的水渍可以解释这一切。嘴角的水流顺流而下,是涓涓细流,是滔天洪水,是惊涛骇浪,冲破了高君遂的自持和戒备。

高君遂好渴,他从没这么渴过。

他笑同舍生去平康里鸣珂曲,玩弄人家妓女,要人家嘴对嘴喂,末了还拈花惹草,那么多风流史,他笑那些人渴,面对馆娃娇娥,垂涎三尺,生猛地扑上去,好似一个多日没喝过水的人,他管那个叫饥渴。

可是现在他好渴,他不需要别的琼浆玉液,也不需要桌案上的水,他只想喝钟少韫嘴上那滴。他是涸辙之鲋,要相濡以沫,要东海之水;他无可救药,这是他唯一的解药。

高君遂面目通红,呼吸急促,院子里哗啦啦扫地的声音还在继续,婢女们也不会绕到这儿来,他愈加大胆,先是两手压着钟少韫两侧的地面,然后慢慢凑近。

他灼得滚烫,吻上了钟少韫冰凉的唇,进而得寸进尺,伸出舌头舔了上面的水珠。

他不知满足,纵手深入钟少韫的后脖颈,轻轻将对方的后脑勺置于自己的掌心,舔舐,吮咬,轻啃。他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个任他玩弄拿捏、只能被动接受他欲丨望宣泄的傀儡,他让钟少韫躺在他臂弯里,另一只手顺着衣服下,划过胸膛,小腹……

“你干什么呢。”钟少韫往后仰了仰脖子,回避着高君遂的狂热亲密,又将高君遂的手从自己衣袍里拔出来。

高君遂难受极了,“他是不是也对你做这些了,还有更过分的是不是?”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