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司,今天这慕名而来打卡的客人就没断过!我感觉再这样下去,光靠胁田先生一个人,都快忙不过来了!”他说着,赞赏地拍了拍胁田兼则的肩膀。
胁田兼则手下动作一滞,差点把刚捏好的寿司捏碎,只能硬生生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波洛老板深有同感地叹道:“可不是嘛!后来我看情况不对,赶紧给榎本小姐和安室先生都涨了工资……这种关键时刻,可千万不能让他们有辞职的念头啊!万一他们两个人都离职了,我的店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着这两个老板在一旁只顾着感慨“偶像的力量”和担忧自己店铺的运营,胁田兼则面无表情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心里却早已开始破口大骂。
他自己像个苦力一样站在这里捏了一个上午的寿司,连口水都没时间喝,胳膊酸得快要抬不起来,结果这两个家伙就只关心他们的营业额和怕员工跑路?
怎么,波本那家伙在波洛咖啡厅过的也是这种暗无天日、被资本家压榨的苦日子吗?!他竟然能忍?!
和这两个老板对手下这种压榨相比,胁田兼则忽然觉得,以自己平时对待恰恰酒、库拉索、宾加、波本他们的态度来说,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仁慈宽厚、体恤下属的典范了!
他就是最体贴的上司!
寿司店前台传来的点单声此起彼伏,慕名而来打卡尝鲜的客人只多不少,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胁田兼则看着料理台上堆积如山、仿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订单纸条,感觉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烦躁涌上心头。
他终于忍不住,趁着递出一盘寿司的间隙,用带着疲惫和恳求的眼神看向自家老板,声音沙哑地求助:“老板,实在是抱歉……现在这样的情况,客人太多了,就我一个人……我实在快要忙不过来了啊……”
伊吕波寿司店的老板闻言,立刻投来一个“我懂你”的鼓励眼神,非常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充满了安慰:“放心,胁田先生,你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从这个月开始,我一定给你涨工资,而且是大幅度的涨!我又不是那些黑心资本家,绝对不会亏待有功之臣的!”
胁田兼则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抽动了好几下,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他需要的根本不是涨工资啊!他需要的是降低这该死的工作量!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一直被困在后厨里不停地捏这该死的寿司,他还怎么找机会溜出去调查近在咫尺的毛利小五郎?!
组织的宏图大业难道要毁在这些寿司上吗?!
“没关系,胁田先生!”波洛的老板也提高了音量,隔着操作台给他打气,分享着过来人的经验,“按照我的经验,这种热度一般持续一周左右,客流量就会慢慢恢复正常的……大家这么喜欢你的手艺,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啊,这说明你的技术得到了大众的认可!”
胁田兼则嘴角又接连抽搐了几下,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低下头,掩盖住眼底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憋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啊……承蒙大家厚爱……我、真、开、心。”
与此同时,伊吕波寿司店里,变装后的仁王有以和诸伏景光正装作慕名而来的粉丝,仔细正观察着后厨的情况。
降谷零需要坚守在波洛咖啡厅维持安室透的日常伪装,赤井秀一据说被导师抓去紧急赶一篇学术论文,江户川柯南苦哈哈地被按在学校上课,而仁王雅治正在警察厅里痛苦地冒充铃木凛凛花,除了处理他最深恶痛绝的文职工作,还要应付油腻的武藤奏太。
于是,观察朗姆动态这项重要的任务,就当仁不让地落在了暂时有空且对此表现出极大兴趣的仁王有以和诸伏景光身上。
仁王有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里带着满满的骄傲:“景光,你看他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你觉得我的这个办法怎么样?是不是绝了?我看朗姆这一时半会儿,是别想从寿司店里脱身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在那里捏他的寿司。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他受不了这苦,就会自己灰溜溜地跑回组织里去了。啧啧啧,该说不说,我的粉丝号召力还真是强啊!”
诸伏景光看着后厨里那个戴着独眼眼罩、系着围裙、忙得团团转、一脸生无可恋颓废模样的组织二把手,再对比一下记忆中关于朗姆的可怕传闻,一种极其强烈的违和感和荒谬感油然而生。他也不由得微微勾起嘴角,点了点头,温和地评价道:“确实……这一招堪称兵不血刃,效果拔群,格外高明。”
能让那位高高在上的朗姆大人吃这种哑巴亏,有苦说不出,恐怕在组织的漫长历史上,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仁王有以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笑意,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自从那天在波洛咖啡厅亲眼见到胁田兼则从宾利车上下来后,答案几乎就呼之欲出了。确定答案后再进行倒推,总是要比正向推理简单得多。降谷零和江户川柯南立刻开展了头脑风暴,最终,结合降谷零提供的、关于朗姆极度偏爱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