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少爷我是不是也要给你点什么奖励才是?”
福生眼睛登时亮了起来,直勾勾看着谈轻,“枪!”
谈轻实在拿他没办法,叹息一声,在袖子里拿出来一块令牌扔给他,福生手忙脚乱接住,才发觉是钟惠的神机营独有的令牌。
福生激动落泪,“少爷!”
谈轻嫌弃地看着他,“别高兴太早啊,这就是给你去试试的机会,钟叔说了,你要是不行还是会被扔出去,以后别想进他的门了。”
福生脸红了,忙道:“少爷放心,我会尽力的!”
谈轻看他的心思早就飞到神机营去了,便摆手道:“要去就快去吧,别再在我这里碍眼了。”
福生笑着应声,抱着令牌飞快跑走,是一点也没有留恋,谈轻眼睁睁看着,又叹息一声。
“臭小子。”
向圆笑着安抚道:“王妃对福生小哥的好,福生小哥都记得的,方才才会帮王妃说话。”
谈轻也明白,但说起刚才那莫天荣,他脸上也没了笑容,“看来福生说的对,下回不必再与此人废话,他送的东西也不必收了。”
原以为只是一头羊,收了也无所谓,没想到这人还是存了这种心思的,他自然不会接受。
向圆立马应是。
谈轻不再想此事让自己不痛快,知道裴折玉拒绝过他就放心了,带着向圆去忙自己的。
枪和弹药已经交给了钟惠,但当时那批工匠没有带出来,现在要重做,工匠总会碰到这样那样的问题,钟惠让谈轻得空去看看。
又过了两日,福生才顶着一脸青紫回来,却在呲牙傻乐,因为他终于进了钟惠的神机营,确认钟惠没有徇私,谈轻也替他高兴。
将神机营那边碰到的问题整理了一下,一一详细给了答复,谈轻便让人将修改过的图纸和册子给钟惠送过去,这才算是忙完了。
回头再去看地里的玉米苗,已经长到他小腿高了。
谈轻正高高兴兴要去跟裴折玉分享,就见裴折玉匆匆忙忙带着人从书房里出来,谈轻眨了眨眼,迎上去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裴折玉说道:“谈夫人在城中抓到了几个漠北人,查到了军中细作的线索,我过去看看。”
谈轻惊道:“军中果然有漠北细作?知道是谁了吗?”
“军中仍有细作,究竟是谁,还要等审问过那些人知道。”裴折玉温声道:“今日外公腿脚不适,轻轻留在将军府陪外公一下好吗?”
谈轻知道他是怕外面还有细作,出去会有危险,本来也没想跟他去的,“那你去吧,我知道厨房煎了药,一会儿就给外公送去。”
裴折玉这才放心,看院里没几个外人,又低头亲了亲谈轻脸颊,“乖,回来给你带吃的。”
谈轻睨他一眼,“当我小孩呢?”
裴折玉笑着揉了揉他发顶,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明晃晃写着,他就是拿人当小孩哄的。
在谈轻生气前,裴折玉匆匆带人走了,谈轻其实也没想跟去,钟思衡在,他一般不会去。
免得尴尬。
这些天在老国公面前,他不得不叫钟思衡阿爹时,不说自己别扭,看钟思衡悄悄眼红他心里也不好受,钟思衡肯定很想他的儿子。
可他也没办法。
谈轻也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去厨房看老国公的药煎好没有,过去时洛白还在厨房里。
到了将军府之后,洛白和洛青兄弟俩也算是回了家,谈轻出门时他们会跟着,平日谈轻只需要向圆随侍身侧,而卓大夫还在钻研谈显的解药,给老国公煎药就交给了洛白。
谈轻向来说到做到,去厨房等药煎好就跟洛白去见老国公,看着他喝过药又睡下才走。
这些天老国公腿脚的毛病又犯了,总时不时疼,都是陈年的毛病,现在喝药也只能缓解。
忙完谈轻就回房了,刚坐下向圆就进来通报,“王妃,那位莫参将又来了,说有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