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无异的干瘪身体。
当空荡荡的果篮砸到陆小柔身上,对方却躲也不躲,只是失魂落魄站在原地时,陆建南忽然停了手,理智暂时回归了。
他重新躺倒在病床上,摆出一副随时归西的脆弱姿态,声细如蚊道,“小柔,我也是被病魔折磨得心口不一了,你不要将刚刚那些伤人的话语放在心上。”
陆小柔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会呢?全东洲都知道你对原配顾晚晴最是情根深种,你刚才的疯言疯语只是言不由衷罢了。”
自己的金丝雀话里话外讽刺他疯了,这让陆建南很不高兴,他蹙眉,“出嫁从夫,你对我这个一家之主说话要注意遣词造语。”
陆小柔又连忙跟他伏低做小赔不是。
往日越看越喜欢的娇妻,这会儿他是怎么看怎么讨厌。
凭什么患病的不是她?而是他这个每日为了家庭起早贪黑的一家之主?
陆建南忮忌她健康的躯体,脸色又阴沉下来。
看出来他要发难,陆小柔连忙以自己月经突袭,她要出去买卫生巾为理由逃离了这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