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要跟学校去银耀星系参加医学活动,为期半个月,到时候你出来找不到我,别说是我没告诉你。”
听到这句话,奥凯西眼中一红,蓦然加重齿关的力道。
腺体是人体最柔软,最脆弱的位置,alpha的牙齿足以轻松咬破这一块,衔着这截肤肉注入象征侵略占有意味的信息素。
他咬得十分突然。
不期然,他身下的人毫无防备发出短促地惊喘,整个人因为条件反射反常地贴上他的肩颈。
alpha易感期有诸多毛病,占有欲、没安全感、戾气重,这只是其中最寻常的几项而已。
也就是这寻常的几项,令奥凯西获得了从身到心的满足。
原来标记是这样,他喜欢两人此刻互相依偎的姿势,也喜欢象征恋人意味的临时标记,奥凯西甚至忘记自己刚才听到他说要离开半个月的话,忘记那瞬间的不虞,只是低垂着头,疼惜地去□□那被自己咬破的腺体。
脆弱的肌肤下渗着鲜红的血丝,沾着奥凯西疯狂的松木气息,他一下一下舔舐,眼神十分专注,就像狮子舔舐柔软雪白的狐狸,他没发现这只狐狸已经不说话了。
濡湿的舌头带着炙热的温度,在第六次舔过破口的颈侧时,他后脑的发根上传来鲜明的拉拽感,下一秒,一个带着风的耳光扇在他的侧脸上。
“啪!”
这个耳光声量不小。
没人知道把手在门口的护卫队有没有听到。
也无人在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玉流光手心泛红,疼痛中带着点麻。他冷冷地看着奥凯西,骂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已经蠢到连启蒙课上学过的abo知识都忘记了。
beta是不能被标记的。
尽管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beta,可也是不可被标记的。
奥凯西被这一耳光扇得脑袋侧过去,闭了闭眼。颈环仍然在为抑制易感期而兢兢业业发力,他拽住束缚自己的卡扣,眼底泛着血丝,回头看他的神情还真像是疯了似的,固执地说:“怎么会?是可以被标记的。”
“你看。”
他喘了口气,凝视着玉流光颈侧的红痕,用手指去抚摸自己的杰作,“刚才我将信息素注入到这里面,你没闻到吗?很浓很浓的信息素,只要走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给了你临时标记。”
“就在这里,信息素真的很浓,你需要贴个阻隔贴,流光。”
玉流光一言不发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抵在他肩上,蓦然将他推开。
奥凯西一时不察,被推翻在地,他撑着冰冷的地面粗喘,眼睛放空,看着从床上站起来的青年。
进来时干干净净又矜贵高傲的beta,此刻衣襟被他揉乱,颈部吻痕夹带鲜红血丝,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潮湿而瑰丽的色彩。
如果他是oga,此时此刻恐怕发热器早被激发了。
可他不是。
他是无法被标记的beta。
“这就是我不用信息素安抚你的理由。”
beta低垂着眸,唇边沾了一点从他颈上沾到的血,衬得这副惊鸿面貌更显得妖冶糜丽。
他的眼神很冷淡,咬字清晰,“一旦我用信息素安抚你,你一定会拽着我,让我跟你做,做一两次也就算了,你毫无节制。”
奥凯西大抵是真疯了。
按照他的习惯,正常情况下听到这话,奥凯西一定会冷傲地反驳,什么毫无节制?把他当什么了?
再不阴不阳地反问一句你到底用信息素安抚过多少alpha?得出只有我毫无节制的结论?
可深受易感期侵扰的奥凯西一句话没说。
俊朗的眉眼没入阴影之中,他颈部都是血,颈环还在运作,他的脑袋大概是清晰的,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有什么堵住了喉咙,被迫成了个哑巴。
玉流光看他这副样子,没再说什么,冷脸理着衣襟离开了禁闭室。
身后整个没入阴影中的深瞳如影随形地。
“吱呀。”
禁闭室门开,外面刺眼的光线侵入门扉,又瞬间被人关上。
青年的狼狈吓坏了门口的护卫队。
凌乱的额发,唇上和衣襟的鲜血,湿润的眼瞳,护卫队只来得及在他推门那一刹那惊鸿一瞥。
青年走得太匆忙了。
没有一个护卫员能追上他,和他搭上话,问一句没事吧?
彼时,悬浮飞艇。
玉流光在飞艇中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毛巾擦过颈部时,他轻嘶了声,蹙眉去看镜子里糜红的颈侧。
beta无法被标记。
他也是。
所以奥凯西留下的是切实的伤口,而不是什么能让他依赖他的信息素。
玉流光不太高兴。
麻烦来麻烦去,皮肤饥渴症又隐隐上来了,他抿着唇低气压地朝外走,途径飞艇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