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主卧,谢长观迫不及待让江岫在床沿边坐下。
他跪在少年的面前,大手握住江岫白皙的足踝,抬起悬空,快速褪去脚上的拖鞋,露出透着粉的足底。
江岫这个时候才觉得谢长观的手心很烫,高温穿透肌肤,让他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度。
江岫趾头本能蜷缩起来,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一等。”
谢长观哪里还等的下去。
“宝宝。”他猩红薄唇张开,吐纳粗沉的喘息,焦褐眼眸里暗潮汹涌翻滚,仿佛要把江岫吞没。
江岫扛不住男人的注视,慌乱的垂下鸦羽一般的睫毛,耳尖的一抹红还没有消下去,像是胭脂一样的晕染着。
小小的鼻尖,唇瓣颜色又红又润,唇珠像是一粒嫩红的花苞般浮露,上面还沾着谢长观的口水渍。
谢长观简直要被他勾发疯了。
“宝宝。”谢长观张嘴,又是一声难耐的催促。
由于要送别班主任,江岫穿的比较端庄,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蚕丝长裤,裤脚是荷花边,裤口处系着两根有弹性的短丝带,交错成蝴蝶结。
版型有些修身,江岫一坐下来,两瓣儿股肉便压在床沿上,晕着一圈丰腴诱人的肉‖晕。
往下是线条粉白的脚踝,足背朝下,绷着足尖。
谢长观仅是看一眼,就喉咙里发干,不自然的发紧。
偏偏少年还一无所知,一脸认真地与侵略者讨价还价:“你说的,只是踩一踩,不准摸,也不准亲。”
谢长观有前车之鉴,江岫不得不打预防针。
后面两个小半句,谢长观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江岫说的话听的他眼神发直,他舔了舔嘴巴,急切的乱嗯一声,视线不断往江岫的足心底下钻。
“只是踩一踩。”谢长观喉结艰难地滑动,哑着声音,保证似的补充一句。
江岫相信了。
他泛着粉的指尖轻抓住床沿,潮红着脸颊喘了一声:“可以了。”
几乎是他的话一落音,男人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就紧紧攥住他的足踝,毫无阻碍的放置到该放的位置。
—
庄园里。
管家、佣人在楼下规规矩矩地忙碌着,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往二楼看一眼。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眼看着要到午餐时间,负责通传的佣人上前来请示,管家低头看向腕表,面不改色道:“午餐延后。”
佣人恭恭敬敬退下,一楼再度恢复安静。
而一楼之隔,主卧里面。
明亮的太阳光照进房间,高大健硕的男人跪在床沿边,宽阔肩背都挺得很直,西装裤中间踩着一只赤着的、雪白小巧的足。
足踝精致,足背线条姣好。
足的主人左手撑着床沿,凌乱的呼吸着,纤细的身子似烫着一般,连足尖都蜷缩着绷紧,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打颤儿。
“谢长观。”江岫受不住的喘着,鼻腔里也发出啍声,足心底一塌糊涂,又纯又艳:“可、可以了吧?”
他的足踝好酸,都变得感觉不是自己的一样。
皮肤上面还沾着汗,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谢长观,热的他脑袋发晕。
“再等等。”谢长观沉喘着气对他说,手掌力道加重,指骨陷入少年绵软的肌肤中,花辦一般柔嫩触感在手心里蔓延开,直叫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还要多久呀?
江岫不能动弹,谢长观抓着他的足腕,弄的他足心都发烫还不停止。
男人的掌心发烫,握着江岫足的踝时有一种清晰的温热感,他只觉得足心下面越来越鼓,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的搏动。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江岫涣散地睁水汽弥漫的眼睛,听到谢长观不受控制地发出低沉的喘,禁锢着他足踝的力道终于松开。
他无意识的垂下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谢长观的额头、脖颈都是汗,肌肉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邃的眼底都是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