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快。
“但你可能不知道,她人其实特别轴,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认定自己觉得对的人。”
“可能跟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系?她的独立性特别强,不愿意依靠别人,也不喜欢被约束。遇到解决不了事,她会自己闷着,然后不声不响地做决定。”
“其实,我就是想说”韶月深吸一口气,“她并不像表面那样,永远开心没烦恼,她可能也会逃避、自说自话、做出一些你可能理解不了的事但这是她自己内心认为对的做法。”
刑泽静静站在那,背影在身后拉出长长一道模糊的形状。
“刑哥,我认识她这么久,没见她这么主动地对待过谁。”
“所以,你不用担心。”
韶月抓着扶手,看着他宽阔挺直的背影,低声说:“她喜欢一个人不容易,也请你,不要让她伤心。”
刑泽“嗯”了一声。
他侧过脸,郑重其事地开口:“谢谢。”
这声谢谢和之前那一句明显分量不一样,韶月知道他听明白了。
她松了一口气,笑着朝他摆摆手,抬脚上楼。
刑泽站在原地,脚步未动。
过了一会儿,楼上隐隐约约响起两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
他静静听了几句,知道她们暂时不会下来,于是转了身往门外走去。
玩牌喝酒速度快,才过了半个多小时,桌上几乎只剩下空易拉罐,连他走之前酒坛里剩了一点的桂花酒也被挂拉干净,一滴不剩了。
“刑哥回来了?”黄静见他回来,笑着说,“恩姐说你去了这么久,一个‘8’不够使,你得罚酒才行。”
“他可会躲,”刑恩头也不回地应道,“等酒喝完了他知道回来了。”
刑泽看着蹲在地上的刑恩:“你在干什么?”
刑恩用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指:“喏,没看到吗,我在逗人啊。”
她身旁的椅子上,章新微微垂着脑袋,双颊泛着红,有些呆滞地跟刑泽打了个招呼:“刑哥。”
曹雅曦笑着说:“新哥的酒量实在不行,轮了一轮小姐牌就成这样了。”
“何止啊,”黄静有些无语地瞥了旁边一眼,“这也有个快倒下的。”
“佳乐今晚喝了不少,来之前不是说随便喝喝么。”
“谁知道呢。”黄静一耸肩,“可能是情场失意了吧。”
王佳乐都没意识到有人在说他,低低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刑泽垂着眼对刑恩说:“你晚上住旅馆,把牧听语带上。”
刑恩诧异扭过头,上下扫视他:“你房间不能睡?”
刑泽淡淡睨着她。
刑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古板。”
突然,她像注意到了什么,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他胸前的衣服。

